“在下凌衡仙君,谢逢殊。”
听到这句话,片刻之后,庙前和尚对着谢逢殊道:“进来吧。”
语毕,也不管谢逢殊听没听见,转身推开门走进去。
谢逢殊正愁没处落脚,也不管对方态度如何,抬步跟着人进庙。
他推寺门而入,先映入眼是方庭院,院内青石铺地,两旁都是茂密修竹,于雪夜之中透出抹青绿。
借着月光,谢逢殊看清眼前人。
那是个——呃,和尚。
对方身素白色僧袍,右手持着盏古朴灯盏,透出朦胧烛火照亮隅夜色。左手手腕悬串黑檀佛珠,除此之外再无长物,在雪夜里看起来颇有些素净单薄。
但对方似乎感觉不到寒意,只站在庙前雪地里,偏头往谢逢殊看过来。
他不知在那站多久,神情无悲无喜,目光落在谢逢殊身上,清冷如同东隅山岭最高处积雪,冻得谢逢殊个激灵。
。
他放缓步子,最后停在离寺约四五丈远地方。
寺庙位于层层密林中央,在漫山遍野参天古木环绕之下看起来不算大。颇有些深山隐古刹,万松涤俗尘意味。庙宇朱墙褐瓦,大概是年代久远,有些陈旧失色,庙门前有棵巨大古树。
古树参天,主干粗壮得骇人,盘踞于寺庙门口,上面枝叶高耸延伸寺庙内外,几乎遮蔽半个庙宇。谢逢殊抬头看去,触目是片厚重白色,于月光下发出清冷光。
刚开始谢逢殊还以为是满树霜雪,直到有淡淡香气袭来,他在月下仔细看片刻,才发现那居然是满树似雪繁花。
外面冰天雪地,庙内却地面干燥,不见点积雪。院前方不远处是间法
谢逢殊拱手行个礼,道:“这位……”
他顿顿,不知该怎称呼合适,最终斟酌着道:“这位修者,可曾见到个身着红衣妇人,还有个小孩?”
对方没有答话,只是站在寺庙门前台阶上,远远看着谢逢殊。
眼前和尚身上没有魔气,僧袍拂雪却不染纤尘,更不知严寒,大概是久居山中修行之人。
谢逢殊这想,干脆遥遥拱手,自报家门。
这是棵万古春。
万古春习性奇特,生长年岁越久,花期越长。生长上千年万古春可至几十年开,花期几十上百年不凋,故称为万古春。花开九瓣,因为花白似雪,花形如莲,又长久不败,也是佛教圣花之。
眼前这棵万古春花密根深,估计已经活几千年。
谢逢殊收回目光,却蓦地瞧见庙前多个人影。
他本就神经绷紧,立刻想去抽刀,却又生生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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