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摸着肚子，点头道。
“那你先吃点凉菜，垫垫肚子。”姑婆放下那盘红烧鱼，转身又进
厨房。
确实好饿，腿都有些软。从桌上拿双筷子，夹起
大块酱牛肉就往嘴里塞，鲜美
肉味直击味蕾，几乎都要喟叹出声。正要瞄准下道菜，腰间忽然被只温热大手按住。
雁空山不知什
时候挨到身边。
“累吗？”
现在恶作剧结束，梦也醒，也该回归普通人生活。
通感症消失没有带给带大心理压力，躺下就睡，再醒来已是下午。中饭都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摸着楼梯下楼找吃，结果在客厅沙发上见到雁晚秋和雁空山。
两人正在看部美食纪录片，雁晚秋边吸溜着西瓜汁边问雁空山：“阿山，你有没有吃过这个？好不好吃啊？”
“太甜。”雁空山抬头看眼画面里拔丝菠萝，又继续低头玩手机。
雁晚秋“哦”声：“那应该喜欢，喜欢甜。”
子功吗？破身就散功？
“棉棉？”阿公朝挥挥手。
猛地回神，干笑道：“啊……阿公你起得好早啊。、刚刚外面晨跑回来。”
阿公更诧异：“你现在这健康吗？”
“是啊，锻炼身体从现在开始嘛。不跟你说，再去补个觉。”不等阿公再说什，闪身躲进房里。
回头悄悄看眼坐在沙发上雁晚秋，又看眼厨房，见没人注意这边，大着胆子在雁空山颊上亲口。
“还好。”早上回家时候还很酸痛，但睡过觉已经好很多。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香气，厨房里阿公与姑婆身影正在忙碌。桌上已盛不少凉菜，只十寸大蛋糕摆在中央，上面插着喜庆“寿”字。
：“……”
如果没有猜错，大家应该是要给过生日吧？
“棉棉，你醒啦？”姑婆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姑婆头上也没有心情值。这种感觉好新奇啊。
对于心情值突然消失这件事，也算有经验，这次并没有特别慌张。
快步走到窗前，没多会儿，名遛狗路人缓缓从门口走过。和阿公样，他头上同样没有心情值。
通感症真消失……
说不上来什感觉，有些茫然，有些轻松，又有些落寞，仿佛生命里某种重要东西被强行剥离。不是很痛，但那个窟窿时还填补不上，就显得有些空落落。
它突然到来，突然离去，就好像造物主对进行场荒诞恶作剧，又好像个迷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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