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咬唇,举着冰棍屁股坐到他边上。
球赛进行到白热化,解说慷慨激昂,眼看就要球进门,半路又被守门员扑下,两方重新陷入胶着。
“能转正吗?”不关心球赛,只关心自己实习期结束能不能继续留用。
雁空山没有立即回答,将手中啤酒放到茶几上,陷入令人不安沉默。
时间尚早,十点都不到,还能待会儿。
“可乐还要吗?”雁空山打开冰箱问。
已经喝过罐,肚子有点涨,就问他有没有冰淇淋。他打开冷冻室翻翻,扔给支盐水棒冰,自己则取罐冰啤,坐到沙发上将电视调到球赛频道。
撕开包装纸咬住冰棍,看会儿足球,回头去看雁空山。
他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双眼望着电视屏幕,忽然感觉到看他,冰啤举到唇边,视线投射过来。
再天就是报到日,也是即将结束实习,迎来转正日子。
直试着想要重现雁空山头顶心情值,但怎也没办法忍过24小时不和他接吻。
放在古代,定会成为像是周幽王那样昏君,为博美人笑多荒唐事都肯做。
大白二白在离开青梅屿前被抓到书店开始新生活,文应说他们很受店里顾客喜欢,特别是女孩子们,见到两只小猫就走不动道,总是拿出手机顿狂拍,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感觉两只小白猫以后会成为书店店招牌也不定。
“开始就不应该答应。”半晌后,他忽然开口。
心中凛,控制不住地要往糟
“看什?”
趴到茶几上,提醒他:“明天就要走。”
他看片刻,又去看电视,仰头喝口冰啤,像是话音不同步老旧DVD,半天才迟缓地“嗯”声。
口咬断冰棍,不满道:“你就没什要和说吗?”
他专心地看着球赛,口中回道:“注意安全。”
行李整理到最后要关箱时候,又检查遍行李箱里东西。据说军训要没收手机,那就需要带些额外精神食粮,想想,把雁空山给书带上两本。
吃过晚饭后,照常去到雁空山家。雁晚秋知道明天就要走,表现得十分失落,游戏打着打着还哭起来,抱住不肯撒手。
就算再早熟,她毕竟只有五岁,并不能很好地处理这样别离。
只能向她保证,以后每个礼拜都会回来看她,有空还会给她打电话,她头顶忧郁蓝这才消褪。
小女孩哭累,就说眼睛酸,要睡觉。雁空山抱她上去,五分钟就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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