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脚步靠近他。茶几与电视机之间铺
块短毛地毯，和雁晚秋玩游戏时都会坐在它上面。踩上去软软
，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但就算再没有声音，个人走过来，他总是能感知到。
雁空山停下手头活儿抬头看向，只是看着，
这
精准吗？
咽下嘴里西瓜，用纸巾擦擦手。
这样精确时间到底是由谁计算呢？大脑吗？
人类真是奇妙生物。看着好像是在主宰自己身体，但说不定其实是身体在主宰思维，控制言行…
到底是吗？
“那你们会背着偷偷玩吗？”
“你什时候看到们偷偷玩？”
“没有吗？”雁晚秋明显不信，“那睡着你们都干嘛？”
雁空山静，被她问得有些措手不及，过会儿才生硬地吐出两个字：“看书。”
“感觉好无聊…”
？”
“玩赛车吧！”
点开游戏，选好人物，和雁晚秋开始争夺车王宝座。
玩完局，雁空山端着盘切好片西瓜走过来，将盘子放到们中间。
西瓜已经被去掉籽，插上牙签方便食用。虽然知道他这样做大概率是为雁晚秋，但还是很心动。总有种…被宠爱感觉。
背脊升上股凉意，甩甩脑袋，不再思考这样深奥问题。
叹口气，有点后悔。
应该去学医。
可能是西瓜吃多，就想上厕所。等排空膀胱，洗完手从洗手间再出来时，雁空山已经回到楼。
他弯腰拿起地上空盘子放到茶几上，又蹲下身去收拾凌乱游戏手柄。白色数值明晃晃盘踞在头顶，就像从未消失过。
注视着两人背影，边吃着西瓜，边心里默默在说：“你醒着，和你玩。你睡着，就和阿山玩呀。”
忽然，含着口西瓜震惊地愣在原地。
眨眼间功夫，雁空山头顶竟然再次出现熟悉心情数值。
直起身，差点就冲过去，但在最后刻忍下来，拿起手机看眼时间。
昨天和雁空山亲嘴好像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难道…亲下屏蔽24小时？
西瓜甜滋滋，心也甜滋滋。
雁晚秋有段时间没和玩，下子就有点刹不住脚，到十点还不打算停，甚至抱着胳膊让干脆不要回家，就住在这里，她可以分半床给。
：“…那倒也不必。”
比起你床，更稀罕阿山床啦。
“你再不睡，要没收你游戏资格。”雁空山不管小女孩哀求，将她抱起来带往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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