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次，眼角忽地扫到
抹飘在水底，静悄悄
粉色连衣裙，
连忙奋力向那边划动，伸手拽住
那角裙子，又摸到雁晚秋假肢。
托着她破开水面，文应这时也游过来，和起将人抱到岸上。
雁晚秋躺在砂石上动不动，浑身被冰冷河水浸湿，脸白没有丝血色。
慌乱地去探她鼻息，又去听她心音。
最后绝望发现，没有，什
都没有，…什都没听到。
河水并不很深，米八左右样子，成年人垫个脚问题不大，孩子就有点危险。
等等…
猛地如坠冰窟，心脏剧烈收缩着，大脑都好像停止运转。
雁晚秋呢？
刚刚还在怀里，搂着脖子雁晚秋呢？
浮在水面上，急切地扫视着混乱河面，哪里都没有雁晚秋身影。
孙蕊和文应此时也浮到水面，孙蕊水性好，见有人不会游泳，想也不想靠过去双手穿过那人腋下，将他上半身托出水面。
“秋秋…秋秋不见！”朝两人喊声，也不管他们听没听见，深吸口气再次潜进水里。
河底泥沙被众人翻搅通，水质变得浑浊起来，难以轻易视物。
憋气憋到胸腔隐痛，直到实在不得不换气，才浮出水面迅速再换口气继续寻找雁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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