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吗?”
抬眸无声盯住他。
他笑道:“你应该答应下来,这样们下半生都不用愁钱啦。”他瞥眼轮椅,“你可以买好多块备用电池让魔法永远不消失,还能买最好望远镜看星星。”
待他手不再那凉,将其塞进被子里,嘴上应道:“说也是,你还能买辆新机车,买辆两百万。”
反正又不是真就有千万随意挥霍,说说而已,也就往贵说,没想到商牧枭还不要。
来。
进屋,商牧枭视线从头顶吊瓶移到身上。
“老师,”他指指自己打着留置针手背,可怜兮兮道,“手好凉啊,还很疼。”
也不是没打过留置针,知道那基本是没什痛感,他这样说可能纯粹就是想惹心疼。
受伤之后,总觉得他越发娇滴滴起来,简直比蛋黄还要娇气。
“不买你不能坐车,买辆小小,可以接送你上下班车就好。”他畅想着,“这样蛋黄也能坐。”
他现在没有车,行动起来确不太方便,那台车也只适合残疾人开,他开不。虽然是他玩笑话,却听进去。
第二天便去到车行给他选辆小车,连着税款牌照,大概二十五万。只等他出院,给他个惊喜。
“吹吹就不疼。”伸手小心翼翼捂住他打着吊瓶手,放到面前轻轻吹气。
他是不是真疼,对来说没那重要,因为始终会把它当做真对待。
从另方面来说,商牧枭也算是深谙弱点——总是很容易对他心软,也很乐意宠着他。
他享受似微微眯眼:“姐和你说什?”
“说只要和你分手,她就给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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