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来到门前，透过门板询问外面
人。
门外
片寂静，半晌无声。就在以为是不是哪个醉汉喝醉酒走错门，都准备叫保安过来查看时，商牧枭声音迟缓地从那头响起。
“是。”
得知不是什
奇怪人，着实松
口气。
自从贺微舟事件后，认识到危险无处不在，特地网购堵门器，每晚睡前都会仔细堵上。不
手机震动下，商牧枭终于又回来消息，字里行间都是拒绝。
【但已经有喜欢人。】
【所以很可惜……】
不再逗他，回答他最初问题，给点小小提示。
【人和人之间感受力各有不同，从某个层面讲，彼此纽带好比根脆弱又坚固玻璃。当你无法与对方达成“痛苦”共情，这根纽带就会出现裂痕，你们关系也岌岌可危。想要修补破损是件非常困难事，你要让对方知道你再也不会犯同样错误，并且让对方相信，你会为此付出最大努力。】
对方几乎是秒回，都惊讶他有这快打字速度。
【不行，你不能喜欢！】
但很快，这条消息被撤回。过片刻，他又发过来条语气看上去没那强硬。
【你都没见过你就喜欢？】
【你有副有趣灵魂。】
那边久久没有回音，仿佛是被这个信息砸晕头。
等不到他回复，放下手机先去洗个澡，再回来发现已经有多条未读消息。
【你什意思？】
【你说“喜欢”是哪种喜欢？】
【你喜欢什？】
【纽带需用真心煅烧，才会重新变得坚固起来。】
直到入睡前，商牧枭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将手机调成静音，没再去管他。
睡到半夜，突然被拍门动静惊醒，看眼闹钟已经凌晨点。
也不知道什情况，赶忙挪到轮椅上，匆匆出卧室。
【卡西莫多也很有趣。】
【你长成什样都喜欢，相貌不重要。你如果是卡西莫多，愿意做你艾丝美拉达。】
商牧枭又是许久没有回复，特地去厨房看眼，但对面暗着灯，什都看不出。
靠着窗，就着室外点路灯观察着对面，想象着商牧枭此时该是怎样气急难言，辗转纠结，这几个月来因为他而积累苦闷便点点消散而去。
人生就是不断在痛苦与无聊中左右摇摆。当个人远离痛苦，就必定会变得很无聊。叔本华诚不欺。
【是因为让你重新站起来？】
【因为外骨骼吗？】
【人呢？？】
不紧不慢地回过去。
【就是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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