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起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他打开,攀住他胳膊,指尖盲目地抓扯着他衣服。
体温逐渐上升,商牧枭动作开始失控,更深入,也更兴奋。
脑子里像被人灌吨烈酒,又像被塞满棉花,正吻难分难舍,眼角忽然被门外灯光晃下。
也多亏这道光,让骤然清醒过来,从本能手中再次夺回身体主权,用力掀开身上商牧枭。
抬抬手,想碰他,又怕他抗拒,犹豫过后只得放弃,乖乖躺回地上。
“对你父亲不是那种喜欢……”试图与他理清追星与暗恋之间区别。
“你就是喜欢他!”然而商牧枭根本不听,“你还想和他跳舞!”
想和商禄跳舞这个想法他又是从哪里看出来?为什要和商禄跳舞?
要说之前他对诸多不实揣测还能找到些误会依据,那这件事也太过莫名其妙。
他实在是太知道要怎对付。他撒娇,理性便尸骨无存;他装可怜,所有原则都摇摇欲坠;如今他落滴眼泪,心就再也硬不起来。
“哭什?”捧着他侧脸,抹去他眼下残留泪痕,“多大人还掉眼泪。”
他对话置若罔闻,盯着唇,用指尖小心翼翼碰触唇角部位——那里还有他未干眼泪残留。
将微湿指尖拿到眼前,他好像有些不敢置信,不敢置信这软弱物质产自他体内。
“哭……”他看上去比还要震惊,“为你哭?”
“你们谁都不要……讨厌你们……”嘴里说着讨厌,身体却越加俯低下来,吻住唇。
酒精放大所有情绪,会儿让他委屈到极致,会儿又让他恨到极致。
两种情绪揪扯着他,最后汇成股,全都变成对不满。
“讨厌你……”他在唇上碾转厮磨着,会儿是温柔试探,会儿又是粗,bao啃咬。
威士忌气息通过唾液传递过来,侵略性十足,直刺大脑中维持理智部分,麻痹它,摈弃它……
他语气仿佛才是那个对感情不认真,拿别人感情打赌混蛋,为掉滴眼泪都是对爱情亵渎。
“那就没哭,什都没看见。”飞速改口。
不知是说错哪句话,他将视线从手指移到脸上,挥开手,瞬间又竖起浑身尖刺。
“你这个骗子!你现在彻底,bao露吧?你根本不关心,也不在乎!”红着眼眶,他越说越恨,“对好都是假,骗。你喜欢爸,你怎能喜欢他?”
真难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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