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吃东西吧,要不吃完饭再走……”
“不,现在就送回去。”打断他,语气坚决。“或者你替叫辆车,自己走。”
他闭上嘴,不再多言,转身径直往前走去。
跟在他后面,走着走着,来到厨房。
停下来,有些焦虑,以为他又要不顾意愿强迫留下吃饭。
没有完全闭合木门,只余道小缝,商牧枭却并没有推门进来。
“他不喜欢这里,绝不会进来。”方麒年指着角落里张盖着毛毯,摆着各种颜料罐法式贵妃塌道,“商夫人就是在那里z.sha。”
室内分明同方才般温暖又明亮,却下子觉得好冷,肌肤上出层细小鸡皮疙瘩。
“……先走,下次再聊。”朝方麒年微微颔首,快速离开画室。
商牧枭见果真从里面出来,长眉紧拧着,副不爽到极点模样。
到底是谁影子?他真……心甘情愿吗?
方麒年停下舞步,有些惊讶这样直击重点,但仍然为解答:“他和‘结婚’,只是因为当年欠他夫人场婚礼,他想弥补。你知道吧,他们十几岁就在起,商先生被爆隐婚那天,也是他退出娱乐圈那天。”
当然知道,那可是当年大新闻,就算不熟悉娱乐圈,也肯定略有耳闻。
“他爱她,如痴如狂。那是他月光,他女神,他心口最艳那捧血凝出红玫瑰。和他,算是各取所需。这个家每个人都不太正常,你习惯就好。”最后句,像是告诫,又像宽慰。
这个家确不正常,压抑让人喘不过气,商芸柔或许是其中最正常存在。
现在状况比昨天更糟糕,外面下着雪,没有伞,没带钱,手机还没电,个人根本走不。
可也不想就这样任他摆布,受够他目中无人,受够他们家。
调转方向,找到个看起来像
“找你好久,你为什不接电话?”
看眼手机,夜过去,它在接收完海量祝福短信后,在方才终于耗尽最后点电量,自动关机。
“没电。”将手机举起来给他看,“迷路,不小心走到这儿。”
他表情松动,但仍不大舒坦:“你离他远点,看到他就犯恶心。”
垂下眼:“们能走吗?”
可在“不正常”中摧生出“正常”,真就正常吗?
揉揉鼻梁,简直要被这家人弄疯。
“北芥,你在里面吗?”
就在为这切感到头疼不已时,门外响起商牧枭声音。
动作微僵,看向画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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