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过来，目光中翻涌
危险情绪叫人心惊胆战，仿佛下
刻就要扑杀上来，撕扯
咽喉，啃咬血肉。
偌大空间内，只余俩轻浅呼吸声，在这极静中，神经崩到顶点，发生任何事都不足为奇。
忽然，窗外响起连串响亮炮仗声，朦胧白纱后，黑暗夜空中，朵朵璀璨烟花绽放开来。
爆竹声声，辞旧迎新。
零点
。
“……唔以为是你。”
向他澄清着这场误会，可他好似根本不需要澄清。
“对，们长得很像。”他眼瞳漆黑，脸上没有丝表情，“你为什
要那样看他？”
哪样看他？
拇指抵着舌尖，抚摸条温顺宠物般抚摸着、逗弄着它，逃又逃不掉，避也避不。被他手指搅得晕头转向，很快津液顺着唇角滑落下来，在下颌留下道麻痒轨迹。
任何伤口，但任何人只要对上他双眼，便会清楚意识到——他受伤，伤得很重，奄奄息，鲜血淋漓。
他坐到床边，没有提争吵事。
“老师，外面下雪。”
睡前没有拉遮光帘，只是拉层白纱，此时望出去片黑洞洞，看不到灯光也看不到雪。
“那明天应该很冷……”
所有情绪被这喧闹打断，如同午夜到就要恢复原貌灰姑娘，商牧枭瞥眼窗外，眉间阴霾点点消散，收回所有尖锐与狂躁。
“好好休息，明天们就离开这里。”他倾倾身，像是要吻，被先步避开。
他停下动作，没有强求，没多说什，起身往外离去。
屋外热闹还在继续，将夜空彻底点亮，在床上坐片刻，心中五味杂陈，其中苦味最甚，涌上喉头，顷刻便在口中弥漫开来。
外头太
“商唔……”
“你喜欢他碰你吗？”
心头刺，终于确定他是在迁怒，在无理取闹。忍无可忍，用力收紧牙关，口咬下去。
商牧枭眉心蹙，下意识抽回手，看着指关节处深深牙印，眉眼阴郁更重。
抹去唇边涎液，冷声驱赶他：“出去。”
“他碰你哪里？”商牧枭抬手捧住脸颊，拇指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下唇。
突然转变话题让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说他认错人，可能是没找到方麒年，以为他睡在下面……”说话时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商牧枭手指，在他指尖染上点濡湿。
“他碰你这里吗？”商牧枭像是完全没听到话，随着唇齿开合，将更多手指探进来。
有些不适，想要退开，他却固定住脸不允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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