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下动作：“怎
？”
“你把手机开着，放
边，想和你起睡。”
他这话粗听有些歧义，细究起来又挑不出毛病，让人只能兀自脸热。
“好。”开
免提，将手机放在枕边。
“老师，想听睡前故事，你给讲个吧？”
好像刚从睡眠中醒来，还带着起床气。
“你还好吗？”
那头静，过会儿，商牧枭低笑着道：“你特意半夜打电话来问好不好吗？”
被他这样说，也觉得自己有点傻气。
抿抿唇，道：“外面下雨。”
可能下雨天
关系，让他显得比平时更娇气些。
关灯，仰躺到枕头上，盯着黑暗天花板毫无焦距地思考会儿，闭上眼道：“从前有个哲学家，叫叔本华，出生富贵，才华横溢。21岁时，他在哥廷根大学学医，突然觉得自己对哲学更感兴趣，就转而去柏林。此后几年，他发表好几篇著作，通过本《作为意志与表象世界》，他得到柏林大学个哲学讲席……”
“当时有个叫黑格尔哲学家，是哲学界领军人物，众人无不对他马首是瞻。叔本华心高气傲，生没受过什挫折，觉得自己并不比黑格尔差，就将讲座时间定在与黑格尔道。结果因为去人太少，他讲座被迫取消。”
“最后，他愤而离开大学，定居法兰克富，从此靠着巨额财富过上幸福生活。”
干巴巴背完叔本华生平，侧耳仔细听听手机那头，商牧枭呼吸平缓，已经睡着。
他似乎是听会儿外面动静：“原来是下雨，就说怎这累，直睡不醒。”
“有人陪你吗？”问。
“丑狗算吗？它就睡脚边。”他打个大大呵欠，“晚上、姐、爸和他姘头难得吃顿团圆饭，喝点酒，十点就睡，不知道姐走没走，但爸他们应该还在。”
放下心：“抱歉，吵醒你。你继续睡吧，挂。”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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