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承认,后半句纯属胡搅蛮缠。
他这样说,好像在指责对他全是算计,没有半分真情。
但如果真从开始就站在杨海阳那边,对他满是偏见,又怎会心智不坚受他诱惑,理性全无地同意与他交往?
“你先冷静下来们再聊……”习惯成年人交流方式,平和淡定,慢条斯理,以杜绝争吵为前提。
可商牧枭并不认同这套理论,他就要吵,就要闹,
本以为商牧枭短时间不会想见到,甚至心里也做好最坏打算,没成想回家看,他机车竟然就停在楼下。
满怀忐忑上楼,出电梯,就见商牧枭靠在门边,手里提着只蓝色头盔,望着远处天花板点看得出神。
听到电梯到达楼层提示音,他动动,自雕像状态复苏。
秋后算账。脑海里闪过四个大字。
他分明知道门锁密码,却不进门,显然是在这等着呢。
片刻,只得作罢。
“这多年,她从来没有打过……”他语气出奇平静,比起悲伤,更多是震惊,“今天竟然为个认识才年男人打。”
那不是普通男人,那是她恋人啊。而且还不是你先动手?
杨幼灵从小乖巧,北岩虽调皮但被母亲管束得很严,因此其实没什机会接触熊孩子,骤然面对商牧枭这个超龄熊孩子,也觉得十分棘手。
打不过,劝不听,哄他又不定买账,实在难搞。
默默开门,与他前后进屋。
“你早就知道。”
开灯手顿,回头看向身后,商牧枭站在入口地垫上,不关门,也没有要进来意思。冷白灯光打在他脸上,使他看起来格外冷漠。
“杨海阳是初中同学,他和你姐姐事,确早就知道,但不认为之前有义务告诉你这些。”
“你不认为?”商牧枭气急反笑,指着那桌子还来不及收拾饭菜道,“你知道他今天要求婚,所以故意留吃饭是不是?你开始就是站在他那边,亏还以为你做这切都是因为。”
这边还在搜肠刮肚想劝慰词,他那边却也并不需要安慰,看也不看眼,利落地转身出餐厅。
蜷蜷手指,压下想要叫住他冲动,朝旁老板不好意思地颔首道:“抱歉,把你地方搞得这乱。”
老板忙摆表示不用放在心上,他明天会找杨海阳报销切损失。
告别老板,到外面找圈,商牧枭早已走不见人影。
车上果不其然被贴罚单,将其折叠起来,放进钱夹,打算也记在杨海阳头上,改日找他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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