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人……就该辈子孤独终老。”怎会觉得可以把冉青庄托付给他?真脑子病糊涂。
林笙低头扫眼自己透出肤色前襟,吃吃笑起来:“终于不装啊季柠?你现在比刚刚有意思多。”
拿起杯子,压着怒火转身进屋,开门,差点撞上冉青庄。他像堵墙样档在那里,脸黑得吓人,也不知听多久。
眉,不知道他有什好笑。
“啊……你是指,他让人转交给戒指?昨天服务台说有人捡到戒指,看,是当年送给冉青庄那枚,但确实和他没有见面。”
“什?”怔。
他们昨天没见过?
“他把戒指还给,应该是知道当年事吧,那进去不是讨嫌……”他注视着表情,忽地顿,看外星人样看,“你们不会到现在还没说开吧?你到底在干什啊,季柠?你在等把他抢回去吗?”
他将手机往桌上丢,道:“知道当年为什能追到他吗?因为他以为送早饭是,追查出虐狗凶手是,在医院里彻夜照顾他是,为他剪那本愚蠢心脏病人看护手册是。”
“季柠,你应该看过《天鹅湖》吧?白天鹅先与王子相爱,但黑天鹅却伪装成她样子参加舞会,致使王子对错误人发下爱誓言。你就是那只可怜白天鹅。”
“现在你在干什?自以为是地为和冉青庄牵线搭桥?你真是少恶心。只是被送出国,不是被送去坐牢,你知道有多少次机会联系他吗?”他沉下脸,冷声道,“别把你不要东西塞给,又不是垃圾桶。”
端起冰水泼到他脸上,瞬间打湿他头脸。要不是冉青庄他们在里面,真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忍痛滴血地把冉青庄送到他面前,他竟然说那是不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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