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种时候就是要有个
拽着胳膊,冉青庄背抵着墙壁,让靠坐到他怀里。背贴着胸,臀挨着他胯,膝盖微微屈起,下半身都被他两条长腿拢在中间。
他似乎只是解裤头,并没有完全脱去长裤。被冷水浇淋得十分苍白双腿经他深色裤子衬,显得越发白。
“好,这样比较顺手。”
他声音近在咫尺,只隔层薄薄浴巾。紧紧抓着手里绵软织物,只觉得那股从内由外燃烧火焰再次卷土重来,烧着骨头,五脏,每—寸肌肤。
就着这个姿势,冉青庄又帮纾解两次才勉强平息汹涌情潮。
也是帮,两次也是帮,就不能多帮帮吗?
咬着唇,不甘地更收紧胳膊,打算就这样做块狗皮膏药,黏在他身上。“放开……”冉青庄又说遍,这次带着点无奈,“只是想把水关。”说着,他关掉不停流出冷水花洒。
可能是刚发泄过原因,智商短暂地回来下,觉得他不至于在这方面骗,就缓缓松开手。
他身上今天穿是件黑色T恤,此时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身上,显出流畅肌肉线条。
盯着他裤子里隐隐透出轮廓根猛咽口口水,智商屁股还没坐热又开始离家出走。
最后次无力地单手抓住冉青庄落在胯间那只大掌上,脚跟难耐地蹭着地面,哽咽着—遍遍叫他名字,另只手摸向身后他耳朵,他面颊,想更多、更亲密地与他肌肤相贴。
“啊……”挺起腰腹,臀部在半空颤抖着,最终落回他怀里。
舒服地喘息着,身体懒洋洋,像是被泡在池温暖水中,每个毛孔都张开,欢欣喜悦地狂舞。
浴巾早就从头上掉落,卡在彼此身体半当中,是以只是按着他后脑,稍稍侧过脸,就轻易地吻到他唇。
也不知道为什吻他,现在脑袋就跟被泡发裙带菜样,想不许多事。
好大……老天爷也太偏心,为什冉青庄连这方面都比别人强这多啊?和他比,就好像是红酒瓶里橡木塞跟绣花针区别。
冉青庄利落脱去T恤丢到地上,又想去解裤子,指尖落在拉链上却迟迟不下手。
“转身,别乱看。”他拉下拉链同时,嗓音低哑地命令。过会儿见还在看,不耐地掰着下巴将脑袋掰向边。
小气……
带着些许低落与可惜,挪着膝盖转个身,面向墙壁。不会儿,耳边传来惠窣声,条巨大浴巾盖到头上,将全身笼罩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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