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环境,紧张氛围,让不自觉产生种荒唐联想。自己好像沉进海里,在黑风巨浪中越坠越深,口鼻涌进险恶海水,点点残酷地剥夺生机。
指尖痉挛着,想要抓住什,却被牢牢钳制住自由,只能徒劳地抓握着空气。
震惊地、动不动地承受着冉青庄吻。他就像名最敬业演员
“在这里做什?”冉青庄低低笑起来,产生震颤通过彼此相连肢体鲜明地传达到这边,“你觉得在这里做什?”
下意识挣挣胳膊,被冉青庄不动声色按下去,扣得更紧,腕骨都在隐隐作痛。
“唔……”忍不住发出声痛吟,很快又咬着唇将声音都咽回去。
可能是误会什,光头语气明显地顿,随后用种意外又揶揄语气道:“这多年,都不知道你喜欢男人。老幺,行啊。”
两人关系莫测,似乎并不对路,短短几句话,给听出剑拔弩张之感。
冉青庄唇摩挲着耳廓,用着彼此才能听到音量道:“别动。”
因为太过震撼被他咬脖子而产生挣扎立即静止下来,试着放松着自己,却根本无法阻止身体颤抖。有那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触发癫痫并发症。
“幺、幺哥?”晃眼手电灯光从门口直射进来,在和冉青庄面孔上定格。
微侧过脸,避开那束强光。
“拿开。”冉青庄仍是按着双手,语调却陡然森冷起来,面向门外来人。
“该知道都会让蛇哥知道,不该知道,蛇哥也不需要惦记。这晚来查房,是出什事?”冉青庄岔开话题。
“哦,没什,看到只耗子,可能是想溜进主屋,以防万,搜下。”光头倚在门边,没有想走意思,“不用管,你继续。”
这怎继续?先不论与冉青庄并非暧昧关系,本就没有什可以“继续”事务,就算有,众目睽睽之下,般人哪能继……
双唇被整个含住,冉青庄蛮横地侵入,像柄锋锐剑,挑断所有思考神经。
鼻间、齿间,全是陌生气息,不熟悉触感。
手电晃两晃,惊慌失措地移开。
“对不住幺哥,们……们不知道你在……”
话还没说完,便被旁人打断。
“你在这里做什?”对方嗓音嘶哑冰冷,粗听会产生种蛇类吐着信子爬过枯树叶错觉,正是方才命令直接破门那位。
稍稍看过去眼,借着微弱手电光,认出声音主人就是跟在金大公子身后,与冉青庄并肩进宴会厅那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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