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星顿顿,接着道:“但更希望如果哪天出事或者有其他问题,他能第时间告诉。”
“因为如果下次还有什事话,希望站在他身旁,不是站在他身后。”
恋人之间爱意,不该是个人对于另个人无条件宠溺或是赠予,它永远是相互且平等,是柔软与勇敢结合体。
至少在杞星心里是这样。
卓澄阳不知道他在想什,往沙发上仰。“那你就和他说呗,躲着他干嘛——他
他在会议室门口站那久,早听个七七八八,更别说钟储还专门发挺长条消息跟他解释。
杞星撇撇嘴,“生气是他什也不告诉。”
“外公把股份给他他不告诉,和颜延起出差也不告诉,这次盛铭礼事他也不告诉。”
杞星低头,手里那个懒蛋蛋抱枕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愁眉苦脸和他对视。
卓澄阳“呃”声,劝道:“那他——不是怕你担心吗?”
“所以你还怀着孕呢就来找?”
卓澄阳给杞星倒杯热水,又坐回对面,副唯恐天下不乱样子。
“那多不合适啊。”
“有什不合适,”杞星没精打采窝在沙发上,“又不是你。”
“……”卓澄阳原本还幸灾乐祸呢,被堵得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这话说,好歹将来也是他干爹吧。”
“什都不让知道,就不担心吗?”杞星认真地反问。“如果爱个人,不是应该彼此信任吗?以前盛席年把当做小孩,什都不和说,现在有小东西,他还把当成小孩。”
他不介意那20%股份,更不介意股份落到盛席年头上,他介意是盛席年什也不告诉他。
——连“爱你”都不愿意说。
卓澄阳看他会儿,突然笑道:“人家都说希望对象把自己宠成小朋友,你怎还不乐意?”
杞星不服气开口:“也希望啊。希望在某些时候他能宠宠,让多玩五分钟游戏,多吃块蛋糕,抓到喝酒不许骂。也可以宠宠他,做错事主动认错,偶尔听他话,或者偷偷送他束花。”
杞星眼皮抬,有气无力地答:“不是还有许逸吗,也可能是干妈。”
“……都这样你就让你嘴歇口气吧。”
杞星丧成这样还能怼人,卓澄阳服。但见对方抱着抱枕,副可怜兮兮样子,卓澄阳又叹口气,坐直身子开解对方。
“盛席年不就是没告诉你吗,难道你真觉得他和他爹狼狈为*,要让祝氏改个姓啊?”
“有那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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