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礼点点头,“从今天直到股东会议开始,袁海那里每时每刻都要注意,他不卖给们就算,要确保不会卖给杞星。”
盛铭礼又加重语气重复遍:“每时每刻。”
徐辛点点头,道:“明白。”
*
因为杞星怀孕,盛席年对他衣食出行要求更多,杞星每天在盛席年眼皮子底下吃饭睡觉,下午去趟医院看祝锋任,傍晚又被下班
徐辛不知道该怎回答,只道:“据说刚检查出来没几天。还有,席文先生问他什时候能回来工作?”
盛铭礼面色冷,“他还有脸问?如果不是他,用得着这大费周章?”
“云城分公司是先提出来,结果被他这几次投资赔得血本无归,现在盛家那边都在等着看笑话——还有你,跟你说过让你看着他,你是怎做?”
徐辛本想说自己已经极力劝阻过多次,但见盛铭礼脸色,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盛铭礼面冷笑声,“算,等这次控股祝氏,盛家那边也能消停些,到时候再和这个废物算账。”
盛家人丁兴旺,族群分明,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打多少种算盘。兴盛时候挨个捧着你,其实心里都等着看你摔下来。
徐辛进办公室时,盛铭礼正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
虽然已经立冬,但因为秋天漫长雨季终于过去,云城终于有好天气。街道上车辆与人群来来往往,两旁香樟树叶子落满地,盛铭礼看半晌,终于收回目光。
徐辛此时才上前步,道:“又联系两次袁海先生,对方坚持不愿意转让那7%。”
盛铭礼看他眼,问:“是不愿意转让,还是已经转让给别人?”
“不愿意。”徐辛答。“他说得很明确,那7%还在他手里,刚刚查过,他最近也确实没有股权变更。”
它是吞血噬骨战场。
盛铭礼云城堆烂账,盛家虎视眈眈,原本已经失势,但刚好遇上祝氏出事。他最终还是说动盛家老爷子,从盛家总公司拨款,趁现在放手搏。
这也是他在云城唯机会。
“祝氏股东会议是什时候?”
徐辛看眼时间,答:“下周。”
盛铭礼眉头微皱,问:“杞星就算,盛席年居然没动静?”
他笑笑,“怎,结个婚,儿子真被恋爱冲昏头?”
“可能还没发觉吧,”徐辛犹豫片刻,“而且……听说杞星怀孕。”
“哦?”盛铭礼终于有点兴致,转头看向徐辛。“是吗?”
“早知道就把祝氏事往后放放,看来这个爷爷当得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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