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为爱走千里。”杞星还想嘴硬,最后在盛席年意味不明笑里缴械投降。
“好吧,是有点点——你都没告诉是他跟你起来出差。”
盛席年耐心解释:“颜延是这边负责人,必须过来,不告诉你,是怕你不高兴。”
杞星吃不下去,干脆放下刀叉跟盛席年讲道理。“你跟他过来工作,不会不高兴,因为相信你。你不告诉,才不高兴呢,因为你不相信。”
他说好像绕口令似,盛席年却听懂,伸手提杞星理理睡乱小橙毛,顺着他道:“好,以后不会。”
他最终笑笑,温声道:“好,过来吧。”
*
伦敦时间晚七点,盛席年叫餐。
他刚刚去冲个澡,身上穿着酒店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流畅脖颈与胸膛,也露出身上明显抓痕,还有锁骨处个明晃晃,还泛着红牙印。
罪魁祸首已经醒,躺在床上看会儿,忍不住故意笑嘻嘻地问:“是谁咬啊?”
人怎这样啊。”
盛席年不为所动,只是问:“为什想亲?”
杞星脸藏在衣服后,有些羞赧地眨下眼,语气倒是理直气壮。
“因为你都没跟说过爱你——但是你亲,就知道你特别爱。”
盛席年怔,发现除与盛铭礼那次对峙之外,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在杞星面前说过这三个字。
盛席年到底是来出差,吃完饭,他继续工作,杞星躺
盛席年暼他眼,答:“小狗咬。”
杞星乐呵呵在床上滚两圈,最后被盛席年拉起来洗澡吃饭。
酒店餐味道并不如人意,杞星没什食欲,有口没口吃着,听旁盛席年打电话。说好像是今天下午会议更改时间,但是盛席年说是国语。
等盛席年挂电话,杞星才问:“是颜延吗?”
盛席年闻言转头看杞星半晌,才笑着问:“你就是因为这个过来?”
他从小留学,骨子里却还是内敛理性性格,从来不擅长把爱意挂在唇齿之间。
已经到房间门口,盛席年抿抿嘴,打开门让杞星进去,最终忍不住问:“那要不亲你怎办?”
他也想问,那要是直不说爱你怎办?
“没关系。”杞星跟着他进房间,屋内暖气让他忍不住跳起来蹦蹦,站在玄关看着盛席年傻乐,答得从善如流:“那亲亲你。”
盛席年心化成碗温水,轻轻碰就要溢出来,他关上门,转过身站在那儿,抬目看着杞星,在玄关微黄感应灯下,对方明亮得像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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