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电话,礼貌和那边寒暄几声。杞荣彬先是问问他们旅行怎样,又问杞星有没有给盛席年添麻烦。
“杞星从小贪玩,不懂事,如果给你添麻烦,你多担待。”
话里话外,仿佛杞星除闯祸不会干其他事样。
本来盛席年出门时还因为昨晚事生气,此刻突然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刚才礼貌与客套险些维持不住,顿顿才回答:“没有,他很乖。”
杞荣彬大概是不信,叹口气,却又不往下说,居然说起杞恒。
杞星在床上坐半晌,等气消,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
他想起盛席年来接他时候,还穿着今天出门时换那套正装,估计回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来找他。
这想杞星顿时有些气短,心说算,大人有大量,原谅他。
这想着,杞星重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隔壁门口,清清嗓子喊声盛席年。
没人回应,杞星估计对方是没听到,又伸手敲几下门。结果隔会儿,连门下透出来光都没。
。
“你干嘛。”
盛席年解领带手停,看着杞星。
“休息。”
杞星瞪大眼,不可思议问:“你要在这睡?”
“杞恒这几天说要学学项目上事,但手里没有正在做项目,有几个也快完工,来不及学什东西。听说你那儿城西工程快开始,看能不能把杞恒放在哪个上跟着学学,你就当招个实习生。”
这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盛席年冷笑下,语气倒是温和得很。
盛席年直接把灯关。
杞星消下去火又起来,回房也似盛席年样重重把门关,心说这辈子还没这对过谁呢,爱来不来吧你。
第二天早盛席年起时候杞星还在睡,他也没去叫,独自吃早餐开车上班。
城西拟建项目已经全部规划敲定,正准备招标。盛席年标书正看半电话就响,是杞荣彬。
盛席年立刻就想到杞星昨天晚上话,心说难道杞荣彬把自己混账儿子处理好,现在终于来关心小儿子?
其实在意大利,发情期过后那两天他们俩也是在间房间睡,因为杞星低烧刚退。又是首次被标记,盛席年怕他身体再出问题,杞星也没说什,反正两人也不干嘛。
但今晚刚刚吵架,杞星脾气上来,又不想让他在这睡,斜着眼看着盛席年。
“你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盛席年脱衣服手停,转头看向杞星,片刻之后点点头:“对。”
然后转身出主卧,重重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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