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勾住他脖子,将他重新拉回来,深深地吻住他薄唇。
穿着纪晨风大号T恤从浴室出来,榻榻米上痕迹具已清理干净,包括那几个终于有用武之地001。
“好,你去洗吧。”清清嗓子,擦着头发对纪晨风道。
到底怎能发出那些不堪入耳声音?到这会儿还有些回不过神。连自己都觉得羞耻,却没有办法阻止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最后只能打掉纪晨风人工耳蜗。
然而没声音,他反倒像是没顾忌样更猛。到底嘶喊些什,不想再回忆。
“热水器还能用。”
好痒。
扭着腰躲避他纠缠,已经快要坚持不住。
“没有换洗衣服……”
手指顺着腰线路往上,停在胸口:“你可以穿。”
你有好好保管它们吗,桑念?”
这还差不多。
不管是不是有夸张成分,至少被取悦。放下作乱膝盖,舒展着身体仰躺在他身下,道:“当然有。”
他低低笑笑,俯下身亲吻脖颈,喉结,锁骨……
呼吸逐渐急促,肌肤变得火烫,意识到再不停止事情可能会变得发不可收拾,想要起身,被纪晨风又按回去。
是憋太久吗?毕竟宠物医院每天有人值班,怕别人听到,总会自己捂住嘴,避免发出声音,今天好不容易换个环境,可能就有点……极则必反?
“冰箱里乌龙茶应该还能喝,渴自己开。”纪晨风站起身,隔着毛巾揉揉脑袋,往浴室走去。
回头看眼,只见他赤裸背脊上,全是道道红色指甲印,跟猫挠样。不自在地咳嗽声,去冰箱拿大号乌龙茶,口气喝三分之。
将暂时不用东西封箱,只拿接下去两个月要穿衣服,
唔,该死,咬着唇,身体都开始颤抖。
已经没有什抵抗心思,身心完全地对纪晨风敞开,他却偏偏在这时停下动作,缓缓直起身。
怎……
睁开眼,不解地看向他。
纪晨风垂着眼,作势要从身上离开:“算,还是不勉……”
见他有继续意思,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不是要在这里?才不要。”
到处是焦味就算,还黑漆漆,又不能开风扇,热都热死。
他摸进T恤里,手掌揉捏着腰侧肌肉,轻咬着耳廓道:“你刚刚那积极,以为你是在暗示什。”
侧着脸,微微眯起眼,被他磨得手脚都要发软。
“这里好脏……”抓住最后丝留存理智,试图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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