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没有正面回答,将话题再次引回贺卡。
“那个箱子你拆吗?”
纪晨风将桌上乌龟盒缓缓推向,下逐客令:“请你马上离开。”
想要亲吻他。
想要抚摸他。
可能有好几秒,们只是注视着彼此,没人说话,没人移开视线,更没人动作。
直到胸口传来难以忽视憋闷感,才惊觉自己甚至忘呼吸。
确实,逃避会更轻松。但如果不能正常沟通,无法清醒地站在阳光下,又该如何与纪晨风再次相遇呢?
反手关上门,将乌龟盒放到诊疗台上,脑海里思绪片紊乱,完全不知道作为久别重逢后第句话应该怎样开头。
面对他,远比想象要难。
上,周围没地铁没商场,居民小区倒是挺多。
可能是工作日关系,里头带宠物看病人并不多,进门,前台便笑容甜美地询问有什可以帮助。
“纪医生在吗?”往几间亮着灯诊室张望下,道,“乌龟需要找他看下。”
前台看看手里提着透明乌龟盒,让做登记,随后指着两间诊室中靠里面那间让过去。
紧张地手心都有些出汗,提着乌龟,立在诊室外,边做着深呼吸,边轻轻敲响眼前白门。
想要拥抱他。
想要,想要,想要他切。眼睛,嘴唇,喉结;声音,汗水,指甲……哪里都想要。
明明接受正规治疗,别成瘾物都戒,为什只有纪晨风,为什只有他,不仅没有戒除,反而像是瘾更深?
用力咬下唇肉,压下心中蠢蠢欲动。
“不看看它吗?”
口唇嗫嚅着,终于决定开场白:“那些贺卡……你收到吗?”
“你又想干什?”
纪晨风问话与后半段话重合到起。他眼神充满戒备,声线比冬日河水还要寒凉。
愣,干笑着拿出早就想好借口:“……给小草做个体检。”
“你怎找到这里来?”纪晨风看眼透明盒子里小草龟,眉心渐渐蹙起,显然并不相信说辞,“你跟踪?”
开始,戒断治疗并不顺利。总是忍不住乱砸东西,无法很好地控制情绪。不习惯医院床,医院食物,还有房间里不能打开窗。
看着自己颤抖手,无数次地想要放弃。
通过酒精与药物麻痹自己,逃避现实,做只没有烦心事鸵鸟不好吗?哪怕最后死去,也是毫无烦恼死去,为什定要做个健康正常人呢?
“进来。”
拧着把手推门而入,正好与回头看向门口纪晨风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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