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就是要吗?严善华死后,秘密只有个人知道,纪晨风再也不是威胁,他和两清不是正好吗?
糊涂。这才是附和预期发展不是吗?老天这是在帮啊,急什?
想明白,将红肿指关节自口腔中取出,重新坐回沙发上。
终于这切都要结束。人生即将回归正轨,没有严善华,没有纪晨风,没有任何贫穷寒酸事物。
会成为真
下子从沙发上坐起身,盯着那串刺目数字满是不敢置信。
就算严善华命不久矣,不再需要钱治病,纪晨风把后头问借三十万原封不动还,剩下二十万又是谁给他?他哪里来这多钱?
而且他这是什意思?把钱还给,再也不欠,是准备和……从此两清吗?
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想不出答案,也无人可问。
怎办?
严善华要死吗?
这天比想象中来得更早。原以为会因为她死讯感到解脱和愉悦,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镇静药物吃多,听到这个消息时,没有感到大快人心,也没有什痛苦遗憾情绪,只是……很平静。
阿瑶走后,躺在沙发上,望着头顶天花板,陷入到种放空状态。
最近自己发明种不错调节情绪办法,将它称为“鸵鸟法”——不想看到太阳,把头埋进沙子里就好。不想烦恼,那不去想烦恼事就好。
只思考生存有关事,睡觉、吃饭、上厕所,像老旧计算机样,次只执行条指令。而那些短期内无法改变难题,不要碰,不要想。只要将它们锁在记忆角落,强行遗忘,身体就会变得轻松很多。
怎办……
牙齿咬住食指指关节,需要做些什分散自己注意。
每当脑海里出现个无解问题,齿间力度就会加大。疼痛使大脑不再全力以赴地纠缠在纪晨风问题上,让得以稍稍冷静些。
严善华要死,纪晨风把钱还给,要跟两清……他要跟两清……
停下脚步,仿佛自蒙昧黑暗中抓住缕微光,整个世界逐渐明亮起来。
“喵~”小白猫睡醒,跳到身上,升个懒腰,开始不停用毛茸茸脑袋蹭脸。
不胜其烦下,只得收回心神,将注意力投注到它身上。
猫这种动物,好烦,比乌龟烦多。
“你是不是想纪晨风?”摸着小猫脑袋道,“再过两天,如果他不回来,们就去找他吧。”
第六天时,银行卡收到纪晨风打来钱,不多不少,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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