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趴卧姿势,眼皮止不住地上下打架。能感觉到纪晨风手掌抚弄小动物般地流连在皮肉上,有点痒,有点烦人。
“这是怎来?”他指尖带着点力度地按揉着位于腰臀上烟疤,第个,第二个,再是第三个……好似只是靠着触摸,他就完美地记住它们每个位置。
“这个啊
吐在颈间灼热呼吸,勒在腰上手臂,到现在那感觉还鲜明万分。
和女人交往时,特别讨厌她们碰烟疤,但因为它们全都存在于人体背面,这种机会并不多。可旦背对着纪晨风,就代表着把伤痕也袒露在他面前。
原本以为光线昏暗,他应该看不到,谁知道他摸到。
放纵过后,他脱力地将整个重量都压在背上。平时这点重量当然可以轻松支撑,可彼时两轮过后,也有些体力不支,就顺着力道倒进床里。
隔着衬衫,有力、甚至有些聒噪心跳声传递过来,鼓点样敲打在脊背上。
要干什,下意识就踹过去。
这种姿势,这种近乎于把当女人姿势……让觉得恶心又羞辱。
心里疯狂爆着脏话,脚踝却被对方再次准确地抓住。白天就连躲避别人拳头都不会,这会儿倒是抓个准。
“不可以吗?”纪晨风跪在床尾,俯视着,用种稀松平常语气问道。
不可以……吗?
都要记不清有多久没和人这亲密过,感觉其实不坏,就是……好热。又热又沉。
“快呼吸不过来。”脸埋在柔软被子里,松开直抓着床单,浑身懒得丝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身上重量在下秒便轻许多,纪晨风蹭蹭耳后根,用种满足又愉悦声线道:“抱歉。”
说完,他翻个身,躺到身旁。
没大北极熊压迫,呼吸都顺畅起来。更神奇是,不知是在酒精作用下,还是由于体力耗尽原因,竟然慢慢积累起睡意。
胸膛愤怒地起伏着,想说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大脑又该死理智,知道如果在这种时候言辞激烈地拒绝,那这久以来对于纪晨风“攻略”,也可以基本宣告功亏篑。
第次还可以用不适应搪塞过去,第二次再这样排斥,他绝对会怀疑吧?怀疑为什明明不能接受男人,还要招惹他。
操。好像把自己逼到个退无可退境地。
“先……放开。”僵持片刻后,为大局找想,还是不甘不愿地妥协。
木头和木头摩擦,人类自此有火。皮肤和皮肤摩擦,带来惊人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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