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人古怪地看他眼,嘀咕着“关什门啊”走进来
“不生气吧?”将视线落到镜子中纪晨风身上。
“没有生气。”他从固定在墙上抽纸机里抽出两张擦手纸递到身旁,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没有生气,那刚刚算什?中午菜醋加太多吗?
接过纸巾,擦擦手,盯着纪晨风比往常更红润唇色,忽然想起件十分重要事。
“等等……”转身看向他,“你不是懂唇语吗?是在调情还是在骂人,你刚才看不出来?”
“有、有人……”因为呼吸凌乱,导致说话也断断续续。
他低低地“嗯”声,没有放开打算,脸往这边凑凑,副还想接着来样子。
疯才会允许他继续。
“别……”举起手捂在他唇上,示弱道,“等会儿……等会儿还有工作呢。”
他没有再动,静片刻,眼里欲色稍减,缓缓松开胳膊。
有些惊惶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推抵着对方肩膀,心中满是种即将被侵入、被刺穿恐惧。
纪晨风看也不看地抓住手腕,将更扯向他。
心脏都要被他从嘴巴里勾出来……分明也没有做什剧烈运动,光靠鼻子呼吸却似乎变得有些困难。
够……
别再继续。
纪晨风像是被问住,愣下才开口:“……”
“咦?有人吗?”门口人走又来,新声音再次响起,转动着门把试图开门。
和纪晨风同时看向紧闭厕所大门。
再不出去,下次怕就是修理工带着开锁工具来撬门。
“说太快话,看不懂。”随口回复完问题,纪晨风从身边擦过,先步跑去开门。
“好。”双唇贴着手指,说话间,他气息全数落在指腹上,滚烫潮湿。
脱离他怀抱,转身快走几步到洗手池前,为让自己尽快摆脱缺氧恍惚境况,弯腰用凉水洗把脸。
比天气更冰冷水流冲击着皮肤,寒冷如把刺刀,直直扎进大脑。
瞬间清醒过来,双手撑住台面,看向身前巨大镜子。
嘴唇虽然还有些红肿,但并不明显,除沾湿衣襟和头发让看起来有点狼狈,其它同平时没什两样。
快要……快要缺氧。
“奇怪,是坏吗?怎锁住?”
隔着门板,纪晨风身后传来声音倏地将从昏头昏脑缺氧感中拉扯出来,冷汗没有间隔地覆上后颈与脊背肌肤。
“有人吗?”来人拍拍门,并没有走开。
下撇过脸,避开纪晨风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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