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秒，
就决定不再讲道理
。讲道理
效率太慢。
猛地掐住卢岁双颊，俯下身，凑到他面前，用与动作截然不同轻柔嗓音道：“你知道现在就算把你脑袋按进镜子里，也不会有任何事吧？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证人，会告诉大家是你不小心被绊倒。除你，不会有人声讨。”
卢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面颊因指尖力道而变形，显得更蠢。
有点被他蠢笑，掐着他面颊晃晃，道：“最重要脸也毁，你还能做什
？不是许汐，她可以容忍你说‘NO’，不可以。”松开他脸，食指挑开他衣襟，“现在，给他妈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然后让助理给你换衣服。别作妖，别说傻话，乖乖完成工作。今天以后，爱他妈去哪儿去哪儿。”
眼角忽然瞥到玻璃休息室外有人影，不由停下声音，朝那边看过去。前台有些尴尬地看着休息室里，而她身边纪晨风只是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人并排立在门外，不知道什时候来，也不知道看多久。
外面围观，而是走向不远处摄影师，应该是交涉安抚去。
“桑总……”卢岁对时态度倒还乖巧，没有太过跋扈，“真不是无理取闹，之前拍摄都有好好完成，您在这里也看到。就是不想穿不合身衣服，让他们换件别样衣吧，是标准尺码，其它样衣应该能穿上。”
“主推款不是你想换就换，你不穿，会给很多人造成困扰。”将衣服递到他面前，好言相劝，“乖，把衣服穿上。”
卢岁蹙蹙眉，没有接手里衣服，还是不肯合作：“明明是他们自己造成问题，为什要买单？又不是缺他们这
单工作。”
那为什艾丽娅又要为你任性买单？模特要求甲方换主推款衣服，这像话吗？
操，忘发信息。但现在连五点都
微薄耐心只是两句话间便用尽，加重语气命令他：“再说遍，把衣服穿上。”
争执发生有时候就是个你强他也强过程，态度变差，卢岁倔脾气也上来，把抓过那件衬衫狠狠丢到地上，面无表情冲吐出个单音。
“NO！”
以前都是朝人家扔东西，或者被女人丢东西，这还是有生以来第次个男人敢跟扔东西。
要不是因为这该死广告，现在应该在和纪晨风约会，而不是站在这里和个狗杂种争论穿不穿衣服这种白痴问题。而再被打乱计划，还要像幼稚园老师样遍遍重复个并不难懂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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