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等下,夹紧腿,下秒却被更用力地打开。看到他耳廓上空空如也,才模糊地回忆起,刚刚无意间似乎是有打落样东西。
还想在他嘴里待更久些,这样也没办法。真麻烦。不用下令和接收不到指令,还是不同。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就要从耳朵里跳出来。他好像也感觉到什,往后退开。
不行啊,这点不及格。
在他完全退开前,挺起腰,手掌及时地按住他后颈,固定在他该在位置。
“恶魔……”他重复着,呢喃着,琢磨着。
“对,恶魔。”按着他后颈,试探地往胯间压去,“纪医生,想好要说什吗?”
没有回答,等来只是他突然抬起手臂。他把抓住手,从他后颈上拿开,接着又抓住脚踝。
“……那就当做利息吧。”
以为是要拒绝,刹那间差点就骂脏话,结果腿被扯开推到床上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
起来老二,那刻表情,可能并没有很好地控制住。
但现在怎能承认呢?不管是因想象而复苏下半身,还是以个正常人逻辑,都不能承认啊。
手指下皮肤烫得惊人,比指尖温度高出不少,要不是刚刚摸他脸并没有异常,都要以为他也发烧。
难道紧张后颈这块温度就会升高吗?可是脸点事都没有,不烫也不红。是脸上毛细血管都死光吗?真是个怪胎。
要是被坏小孩发现,定会剥光他衣服,确认他身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样神奇……
睫毛、鼻梁、嘴唇,整张脸变得塌糊涂,粗喘着,轻抚他
脑袋变得片空白,手指胡乱摸索着,从后领探下去,再抓上来。
心跳没有间隔,呼吸好像停止,头顶筒灯那晃眼,却没有办法从它上面移开视线。
该死,好爽,简直像要融化。
更有力,更灼热,更能知道哪里才是重点……在服务同性这方面,男人或许也并不是无是处。对女人,总是需要通过指令才能让她们知道该怎做,但对纪晨风,言语都是多余,哪怕最好老师都挑不出他错处。
甚至……有些太猛。
“因为什……被咬?”
纪晨风声音让再次回过神。
被狗咬还有为什?因为遇到咬人狗,正巧腿又是肉做。
但可能是预感快要成功,呼吸不自觉加快,揉捏他后颈幅度变大,对这种不知所谓问题也更具包容性,当真回忆起大金毛疯眼疯语。
“好像是把当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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