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人生里,除面对桑正白,还没有过这憋屈时候。想到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这种事情,那点因享受纪晨风伺候而产生快感也就烟消云散。
不行,得换个法子。
握紧陶瓷杯把手,盯着漂浮有细腻奶泡热巧克力表面,难得因睡眠充足而明朗心情转瞬便落到谷底。
“该走。”纪晨风看眼时间,拿起沙发上外套往门口走去,“身体有任何不适,记得打电话给。”
嘴里还残留着甜腻味道,根本不想说话,也没有和他道别意思。
打开电视,调到晨间新闻,虽然不感兴趣,但因为别更不感兴趣,也就凑活着看。
在播到条无聊邻里纠纷时,面前茶几上突然被人轻轻放下杯深褐色热饮。
挑挑眉,抬头望向旁安静站立纪晨风。
“不是不给喝吗?”
这才像样嘛。端起杯子,兴致勃勃饮下口,甜、腻、浓浓奶味……因为想象和入口完全不是回事,有瞬间怀疑自己味蕾坏掉。
粥碗,故意问道。
纪晨风顿顿,从塑料袋里抬起头——仿佛是为不弄脏桌子,他没有把饭盒从袋子里拿出来,骨头也是直接吐在袋子里。
好像误会意思,他咽下口中食物,缓缓将少半米饭烧味饭推到面前。
“要吗?”
除两根青菜,叉烧和烧鹅几乎没有少,还十分完整地铺在另半米饭上。他小时候定是那种会将草莓蛋糕上草莓留在最后吃小孩。
纪晨风走到和大门之间,正好半位置,
“是牛奶巧克力。”纪晨风慢半拍地介绍着自己做刷锅水。
是在报复吧。用相像东西糊弄,以为是三岁小孩子吗?
勉强咽下嘴里牛奶巧克力,冲纪晨风举举杯,违心地称赞他手艺。
“谢谢,很喜欢。”
因为想要用情感牵绊他,所以哪怕心里再不痛快,再想将不合心意东西直接泼到他脸上,也不可以真那做。
“谢谢。”笑笑,哪怕并不感兴趣,还是将大半烧味扫进自己碗里。
把最好留在最后,就是要承受被人横刀夺爱风险啊。
看着顷刻间露出更多白饭饭盒,纪晨风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将饭拖回自己跟前,埋头再次大口咀嚼起来。
冷掉烧味虽然不好吃,但因为是从纪晨风那边抢过来,也算别有番风味。意外地,竟然全部吃完。
用完餐,纪晨风十分自觉地收拾起桌子。则因为吃得太撑,没有立即回卧室休息,而是移动到客厅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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