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庭:“……”
沈元庭问他:“开灯。”
颜昭呼吸停下,他舔舔自己下唇,尾音发颤,却又带着些期待:“开吧,想看你……看着你进来。”
心被狠狠地挠下,沈元庭气息不稳,手已经顺着衬衫下起伏滑进去:“疼就咬。”
本来是想温柔点。
雨声掩盖住夜晚迷醉,花中蓄雨,在花萼承受不住重量时候,雨水又倾倒出来。
颜昭:“恩。”
沈元庭:“衬衫也是挑。”
就像是在宣示所有权。
颜昭笑笑,牵着他手扶在自己腰间皮带上:“这个也是你挑……你可以把它解开。”
颜昭对沈元庭臂力有新认识。
开始下雨。
旺仔趴在吊床上,望着明净玻璃窗上被打出个个小圆点,猫耳朵抖动下,跳至地上,顺着家门打开声音溜去玄关。
主人没开灯,但这并不妨碍它视力。男人把青年压在门上,挡住青年大半身体。
奶牛猫化作液体挤进两个人之间,转圈后,溜回吊床上睡觉。
雨淅淅沥沥,庭院里花和树都被敲得沙沙响。
等雨停歇,屋内窗也被推开,暧昧气味很快消散开来。
沈元庭抱着颜昭去清理,颜昭像没骨头样趴在他身上。
余光里,男人肩膀上还留着个新鲜牙印,泛着红,整整齐齐。
刚开始很痛,他就咬,又踢又踹,点都没给男人留面子。后面就……
颜昭:“牙口还挺好。”
他屁股被男人托着,像只缠住主人猫样被抱上楼,被摔上床时候,腿都是软。
夜色浓重,视线仅能捕捉到事物大概轮廓。
男人双手撑在他头两侧,冰样眼眸里像有火在燃烧,某些不可告人、恶劣至极欲念快要破牢而出。
颜昭伸出手去,抓住他领带,将那个规整领结扯松。他又解开男人纽扣,指尖悬在他锁骨中间凹陷处。
沈元庭抓住他手,亲下,另只手则握住他皮带,咔哒声,金属扣弹开。
昏暗室内,二人鼻息混在起,嘴唇相贴。
颜昭被亲得有些晕,压在他身上男人比往常霸道,几乎要夺走他所有主动权,把他逼得无路可退。
他不知道什玩意儿又戳中沈总醋点,左思右想后也只拎出来个意图包养他傻逼——他连这人叫什都快忘。
舌尖发麻,颜昭推推沈元庭胸口,男人这才松开他,舌尖舔舔他嘴角。
沈元庭嗓音沙哑,仿佛触即燃:“你外套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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