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小时候幼儿园过家家,没少跟人拜堂,礼拜起码拜三回。可知道,这次是不样,跟以往任何次都不样。
“喝这杯交杯酒,咱们就是夫妻。”冲贺南鸢转个方向,勾住他手腕道,“先说好,们老米家没有离婚传统,你跟结婚,除非死,不然这辈子都是米夏人。”
先喝为敬,快速喝光自己杯子里冰红茶,见贺南鸢还没动静,抓着他手就把杯子往他嘴边送。
“唔……”褐色饮料因为来不及吞咽,纷纷顺着他唇角滑落。
“好,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啦!”完全没有管什流程,丢开酒杯捧着他脸就扑过去。
用担心……”
他眼疾手快把抓住手,惊道:“你干嘛?”
“歃血为盟啊,电视剧里不都这样吗?”人割刀,把血滴在酒里再喝下去这样。
他抓住手力道更大:“歃血,歃是牲畜血。”
“……”默默将刀片收回来,丢到边。
入嘴,是满口甜蜜。
“不好意思,没查清楚。”笑笑,挣脱他手,拧开地上冰红茶瓶盖,将饮料倒满香炉前两个白酒杯。
“喝酒不太行,咱俩就以茶代酒吧。”说着,分杯给贺南鸢。
贺南鸢注视着那杯酒,虽然瞧着还有点懵,但还是接过。
举着酒杯,念出自己经过艺术加工结婚词:“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今天米夏,愿与贺南鸢结为夫妻,此后祸福相依,同心同德,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永偕白头。”说罢,对着香炉红烛就是拜。
余光里,贺南鸢还直挺挺在那儿发呆,扯扯他袖子,他才跟着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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