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本来都是直男,好好的兄弟,搞成这样……
手机昨天没充上电,现在只剩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我转身准备回自己床铺充电,外套衣襟忽地被贺南鸢扯住。
带着响的亲吻落在唇边,我却没了之前的心动与甜蜜。
混乱、惭愧,还有一些尴尬。
在贺南鸢松开我衣襟的瞬间,我动作幅度巨大地直起身远离了他,甚至可以会说是迫不及待。
“那这个剥离意识的技术,现在有了吗?”
老头叹了口气,道:“没有。我要是能再活一百年,给我充足的资金,配合庞大的精英团队,或许能造出来,现在嘛……遥遥无期吧。”
没有你说个屁啊!把自己说这么厉害,还不是只有理论知识?
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谢过对方,我起身离开了图书馆。
回到宿舍,贺南鸢已经起来了,正捧着一本英语作文书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翻看。
子互相碰撞出现的虫洞非常不稳定,体积小,持续时间也很短。”
“如何要实现时空穿越,现在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传统上的穿越,即整个人过去,而且还可以回来。这就需要解决虫洞稳定性的问题,恕我直言,以我们现在的科技,没个几百几千年应该是整不明白的。”说罢,他在自己写的“一”旁边打了个大大的叉。
“另一种是我正在研究的量子灵魂理论。”他在纸上写上一个“二”,将它圈了起来。
“假设每个平行宇宙中都有一个你,宇宙中有亿万个平行宇宙,就有亿万个你。那只要人类可以剥离意识,哪怕虫洞再微小,持续时间再短,仍有亿万分之一的概率能够穿过它,然后通过量子纠缠与另一个你产生信息传递。”
我对着纸上的“二”眯了眯眼,沉吟起来:“嗯……”
我的反应有点太明显了,贺南鸢怔了怔,蹙起眉:“怎么了?”
我心里一慌,胡乱找了个借
还真是不浪费一点时间啊。
锁上门,将红油抄手放到桌上,我解开塑料袋,拆出里头的一次性餐具递到他面前。
“先吃再看,抄手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他放下书:“等等。”说着从桌上笔筒里抽了条彩色的编织绳,手法利落地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了马尾。
如果未来不是未来,那我费尽心思跟贺南鸢搅基算什么啊?
老实说,一句话都没听懂。
怕他觉得我蠢就不给我讲了,我装出深受教诲的模样,点了点头道:“那个粒子对撞机,多少钱?”我看能不能叫米大友整一个。
“几百亿吧。”老头轻飘飘爆出一个数。
我一下哽住。
几百亿?我给我妈烧纸都不敢烧这么大数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