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口气,再徐徐吐出,身白衣男人总算是找回平日从容冷静,书写也流
“不要。”冲贺南鸢使着眼色。
拜托,舅舅看就是特别较劲那种人,还处在无法跟自己和解阶段,要是让他知道他和男人*情被亲外甥和外甥同学撞破,谁知道他羞愤之下会做出什事啊?万,万有什不好结果,贺南鸢不是要愧疚辈子啊?那们还怎可能在起?
“舅舅,知道您在担心什。”调整下跪姿,收起脸上多余表情,让自己尽可能显得可靠、真诚,道,“们确实年龄还很小,可能有些想法在你们看来会很幼稚,但是谁没有年少时候呢?难道每个人年少时做下决定都是错误吗?”
“对贺南鸢心意是真,舅舅,您相信吧,会辈子对他好。”说完,朝舅舅方向伏下身,结结实实磕个头。
“要打要骂随意,但无论你们说什都不会跟他分开。没有他……会死。”真真切切会死。
。
“不能。”
然而贺南鸢好像压根没接收到信号,越扯他,他越是语气强硬。
“不是因为有趣和刺激才跟他在起,喜欢他,不想和他分开。”
猝不及防地,就被表白。
抬起头,观察舅舅表情,他好像被发言震慑到,双唇几次开合要说什,又碍于止语无法出声,最后只能都咽回去。
还好。现在无比庆幸有柏胤存在,不然定要被舅舅骂死。
闭闭眼,舅舅执笔悬腕,笔尖却迟迟没有落下。
就跟贺南鸢觉得他与柏胤不合适,他应该同样也觉得与贺南鸢不合适吧。
这可能就是血亲?哪怕在这条自己选择路上走再久,多艰难都走过来,可回头只要看到在意亲人同样走上这条路,还是会想尽办法规劝,让他走旁边更好走阳光大道。
愣愣看着贺南鸢,心脏上就像有只含着鲜花小鹿在疯狂蹦迪,哪怕知道这会儿不合适,还是止不住地快乐与心动。
团被揉皱纸准确砸中贺南鸢胸膛,舅舅显然被他没有转圜余地回答再次激怒,越过柏胤就要去够地上棍子。
“别别……山君看着呢,你别这,bao力。”柏胤抱住他,反手将棍子丢出去。
“你是因为什生气?如果是怕们影响成绩,那向你保证,不会;如果是因为们两个性别,”贺南鸢停顿片刻,道,“那你自己……”
预感到他要爆猛料,及时地把捂住他嘴,防止他说出什惊世骇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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