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五时,它就要离开队伍独自去路边啃两口积雪,或者吃两片树叶。不管怎催促夹腹拎缰绳,它都没有在理,就很有个性。
它停在瀑布前喝水,瀑布水溅到脸上就算,吃树上树叶,结果树上雪全部塌下来落满身也算,但是它嘴馋去吃荆棘丛里浆果,多少有点不顾死活。
“等等,你别过去啊托尼!操好痛!”抬手挡住脸,手上脸上很快被枯树藤样尖锐荆棘划伤。
情况危急,慌乱中别说控马,连缰绳都不知道什时候松脱。身体越来越歪,眼看就要摔下马,耳边这时传来阵急促马蹄声。
“夹紧马肚子,别动!”贺南鸢声音顺着冰冷空气涌入耳朵。
们隔段距离没有再近前,眉眼像是压霜雪,看眼都要被冻个激灵。
下意识挥开脸上咸猪手,心虚地背过身整理下自己袍子。整理到半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心虚个什劲儿,他贺南鸢是谁啊要心虚?
“恰骨!”左勇完全没察觉跟贺南鸢之间得暗潮汹涌,已经乐呵呵地迎上去。
听他们谈话才知道,是左勇叫贺南鸢来。左勇大伯家有个马场,今天下午说好要骑马进山玩,左勇可能也想当个和事佬,帮们调解下纷争,就背着把贺南鸢叫来。
接下来无论是吃饭还是出行,他都有意无意将跟贺南鸢俩凑在起,连挑马时候都特地嘱咐贺南鸢要他看着点,仿佛个快十八岁人生活还不能自理样。
睁开紧闭眼,看到他驱马来到身旁,俯身抓住松开缰绳,夹马腹,将托尼牵出荆棘丛。
“天啊,米夏你没事吧?”苏朵他们应该是听到刚才狼狈喊叫,这会儿全都调转马头过来找。
看眼自己满是血口子手,很想说句“有事”,但碍于有女生在场,不能丢堂堂男子气概,只能抹把额头上血,故作
“不用,会骑马,小时候学过。”虽然已经是小学事。
借助梯子,爬上马背,不是很熟练地调整方向,所幸身下这匹小白马还挺听话,也给调过来。
就这样,加上充当向导左勇大伯共六匹马,排成松散长列,们缓慢朝山里前进。
左勇说这些马都是赛马,有自己名字,但他说名字太难记,所以给小白马重新取个名字。叫它“托尼”。
托尼是匹有着拉风齐刘海小马,今年刚刚满两岁,还是个大宝宝。比起那些沉稳老马,它性子更活泼,也更容易被外物吸引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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