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洗好澡应该神清气爽,却在他脸上看出种熬三个大夜憔悴。
躺到床上,他关灯,直接背对入睡。
“摸摸你还烫吗?”把手伸过去,想摸他额头,被他用胳膊挡开。
他把脑袋整个缩进被子里,不太配合。不过方才摸到他胳膊,温度已经没那烫,甚至还有点凉,应该是没事。
到底是从小劈柴爬山体魄,生病都是快进版。到这会儿才真正松口气,并且决定明天起来再骂米大友顿。
“……没……事……现……在……好……。”
不知道为什,感觉这句话他写得特别用力,恶狠狠。
不放心,再三确认:“你真没事?可你体温……”
你刚都抽抽,点不像没事样子啊!
他这次笔画都连到起,写得飞快:“没事。”
口跟说句话吗?”贺南鸢没有捂得很紧,所以仍可以说话。
吐出字全都被他拢在手心,个字比个字更潮更热。
他眼里有着挣扎,仿佛在权衡什。
“恰骨……”
想接着劝他,不要讳疾忌医,可话还没说完呢,身前人就难受地头磕在肩上。
“行,不碰你,出来吧,里头不闷吗?”拍拍他被子包,睡回自己那边。
这觉睡得很好,醒来时,发现贺南鸢就跟闭眼前样,睡得离很远,并且夜都没有换姿势。
见他神情坚定,又好像是比刚才看着好点,也就没再坚持。
“好吧,那你……那你要是再不舒服记得告诉。”
贺南鸢移开眼,点点头。
大半夜折腾圈,回到卧室,兴许是出汗关系,贺南鸢进浴室洗今晚第二个澡。困得不行,简直是沾枕头就想睡,可又怕贺南鸢晕在浴室,就强撑着等他出来再睡。
没想到这等等大半个小时,等得差点要破门而入看他是不是真在里面失去意识,他出来。
闷哼着,身体阵剧烈颤抖,他呼吸声更大,细微震颤透过收紧指尖传递给,让有些不知所措。
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拍拍他背:“……你、你他妈别吓,这个人不禁吓。”
他有些虚弱地挪开手,指腹拖曳着划过双唇,最后握住肩。
撑着肩,他直起身,脸上是深深疲惫。
带着些轻颤指尖划过掌心,忍着痒意,字字读出他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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