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老医生老眼昏花还是血管确实难找,那针头扎进去,下没扎准,抽出来些,又更深地扎进去,疼得倒抽口气。
“老爷子,你们这儿就你个大夫吗?”忍不住问。
老医生听出言外之意,瞪眼:“要不你自己来?”
嘿,这老头技术不咋地脾气还挺大?
“……”
他扫眼:“这两个都不是咱本地娃吧?”
贺南鸢扶着在角落坐下,虽然头晕,但还是十分自来熟地接话:“不是,海城。”
对方听是海城,来兴趣:“你海城怎跑这儿来念书?”
叹口气,开始胡说八道。什爸娶个蛇蝎后妈,后妈带着她儿子觊觎家财产,趁爸不在就欺负,让做家务,打扫卫生。吃是他们吃剩下,穿是后妈儿子不要,亲爸只管做生意,根本不管死活。后来他们觉得碍眼,就设计把送来山南,不给回去。
“没妈孩子像根草,不提,太苦。”
褂,戴着副眼镜,脸上全是皱纹。
这怕不是个兽医站吧?
“觉得自己好多……”
转身就要走,英语老师把拽住手,将拉过去。
“看看啊……”老头给支水银温度计,让含在舌下,接着三指搭上手腕,诊起脉来。
“大夫,这是城里娃,娇气得很,您下手轻点。”贺南鸢按住肩膀,示意别出声。
“城里来啊?怪不得这细皮嫩肉呢,血管都找不到。”老大夫松开
对方听得愣愣:“是你爸不好,主要还是他失职。”
点点头:“他确实不是东西。”说完喉咙痒,捂着唇再次剧烈咳嗽起来。
“好,少说点话吧。”贺南鸢替顺着气,道,“要不要喝水?”
含糊地“嗯”声。
他起身去外面给接热水,回来时候老大夫正好在给扎针。
闭着眼将那支温度计塞进嘴里,尽量不去想对方每次用完它时候是不是有好好消毒。
“脉搏还是挺有力,张嘴看看……哦,扁桃体发炎,应该就是吃到风。”老大夫从嘴里抽出温度计,眯着眼看看,“38.5℃,得挂水退热。你们先里头找个位子坐,去配药水。”说着他往药房走去。
除们,挂水区还有名瞧着五十多岁男患者,本来直在刷手机,听到动静抬头看过来,眼认出们校服。
“哟,这是中吧?”他与英语老师攀谈起来,“这怎?”
“学生发烧。”英语老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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