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冲着眼睛去,落下前秒换位置,拳头结结实实落在贺南鸢面颊上。
他被揍得偏过头,几乎是本能地反手也给拳。
这拳打在太阳穴上,踉跄着摔倒,甩着头,半天眼睛都是花。
索性不动,懒得动,坐在地上抬头看贺南鸢,哑着嗓子道:“你过年还有你舅,过年身边都没个家人,只能看着别人阖家团圆、其乐融融!谁比
他完全压制。
“不服!”五指抠着地面,攥紧成拳,用力到身体都在颤抖。
压着巨山毫无预兆地移开。身体轻,猛地爬起身,捂着那只酸痛胳膊,警惕地拉开与贺南鸢距离。
他手心向上,朝招招手:“不是不服吗?来啊。”
也不管什策略章法,只管发泄自己愤怒,低吼着冲向他。
差吗?海城就都是渣男吗?你爸渣关屁事?你这是地域歧视你知不知道?”
贺南鸢准确接住落下拳头,眼神都变。
琥珀本来是温暖颜色,在他身上却只能让人联想到野兽眼瞳,充满危险。
“莫雅说?”
不自觉瑟缩下,努力想要挣脱开他桎梏,咬着牙不回答。
“你以为就你们娘俩苦吗?和妈也很苦啊!”
贺南鸢抓住肩膀上衣服,脚下又是绊,同时双手使巧劲将往后推。刹那间功夫,就坐到地上。
但很快爬起来,喘着气再次冲向贺南鸢。
“妈生病,太痛,就去国外安乐死,你这乡巴佬知道什是安乐死吗?”将他推到门上,发出声沉沉闷响,“她不想看着她死,没带去,连最后面都没见到她。爸没两年就娶别人,对便宜儿子比对还。……不过就是犯个小小错误,个所有男初中生都会犯错误,他就把丢到这里不闻不问!”
感到肩膀上阻力减,知道他是愣神,扬起拳头就朝他那张漂亮脸挥过去。
沉默越发激怒对方,贺南鸢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将掀开,像押犯人那样按着肩膀把压在地上,手臂反折在腰间,用膝盖抵住。
“莫雅说。”他声音比山南冬天还冷。
用另只手撑着地,试图把他顶开,但他就跟座无法撼动山样,始终牢牢地压着,纹丝不动。
“不是,做梦梦到!”怒吼着,胸口因为剧烈运动和情绪起伏窒闷不已,身上会儿功夫就出层汗。
“就你还想跟打?”贺南鸢抓着头发,将脸又按回地面,“服不服,还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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