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晓博:“现在身体没事吧?听霍子晋胡说八道好几个版本,吓跳。”
“当然没事,霍子晋话你也信啊。”打马虎眼儿。
昨天下午
邵嘉打量表情,本来缩回去手又悄悄摸回来,然后手机就又响。
“哎,”他彻底把身体重量全压在身上,“不如把这个电话接?都吓软。”
“……”没用东西。
推他让他起开,走到客厅看是盛晓博打来。
“喂?”
“你可别蒙,昨天晚上什都不知道。”
邵嘉急,揪耳朵,“那能这禽兽吗?你都烧成那样还对你……还不是因为你先?就是给你说说,不是这个人乘人之危,是你……”
是发烧。
然而和邵嘉这样友好交流会儿就发现他有反应。
那玩意正好抵在大腿那儿。
喝醉,发烧,还没穿衣服,迷迷糊糊……搂着你,让你多出点儿汗,你倒是好,会儿喊个好哥哥会儿喊个好老公,还手摸到这儿……”
邵嘉挺腰顶下,立刻就领悟他所说“这儿”是哪儿。
但他动作真是下|流。
教科书级别下|流动作,可以载入史册。
“不可能。”不信。
“醒?怎样?身体没事吧,早上说让你接电话,结果邵嘉非说你睡着呢,死活不让接,你没事吧?”盛晓博担心问。
打个哈欠,“没事啊,就是昨天晚上……看电影淋雨,就发烧,雨太大被困在市北。”
莫名其妙,为们两个人夜不归补习班找个借口。
如果没有下雨,可能会说看电影看太晚,没车回不去。
简直是个谎话精。
他手摸到腰,然后往下继续摸,“你……”
也咽口水。
虽然病愈后身体很疲惫,但是青春不散场……身体不打烊,也挺、挺兴奋。
战况触即发,眼看场面就要从小清新变成炮火连天,那没被雨水泡坏手机突然在客厅响那叫个欢快。
两个人都沉默,三十秒后,手机不响。
又不是没发过烧,怎可能……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邵嘉掰过去脸让看着他,“你别躲啊,你给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做春|梦?昨天晚上也没穿内|裤,被你手摸着兄弟撸个爽,结果到最后关头你又睡着,让你给弄完可你说你烧难受,你还是个人吗。”
“……”
“然后就气在你脖子上啃几个印子。”
说他怎无缘无故变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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