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你这是没养到过真正调皮捣蛋孩子。小时候,有阵爸想跟修复父子感情,把接到他家吃饭。趁机偷溜出去,把他们院儿里车全都划遍,被人当场抓获。”
“那些人问哪家孩子,就带着他们去找爸,你是没看到爸那吃屎表情。”
摩川低笑出声,五指插进指缝里,与十指相扣:“然后呢?”
“然后就逃啊,难道还留在那儿挨打啊?”
后来柏齐峰找上门要教训,反被姥盆洗脚水浇得透心凉,那叫个大快人心。
,还把她赶出来,和她断绝关系。她问是不是自己做错,告诉她,夏人和层禄人没有区别,她可以爱任何人。”
“告诉她,她可以爱任何人。”他近乎是喃喃自语地又将这句话重复遍,似乎耿耿于怀,“那个男人说要带他父母来提亲,然后就去不回。”
“二十年前,厝岩崧连座机都没有,更不要说什手机。阿姐每次都要走很远很远路给那个男人打电话,问他什时候回来。”
“对方总是以各种理由敷衍她,说着很快就回来,结果年又年,始终不见他踪影。到第五年,阿姐还是等他,觉得他会回来,但电话已经打不通。”
“父母觉得阿姐丢人,直到去世都没有再接纳她。她个人抚养恰骨,年纪轻轻就累出身病,不到三十岁就死。”
到柑县时,已经是中午,但由于事态紧急,也顾不上吃饭,将车停在学校门口,摩川便拨通贺南鸢班主任电话。
“领带系好。”等待对方来接们期间,重新将摩川松散领带系紧,衬衫领子整理妥当。
没多久,名中年女性便从学校里匆匆走出。
“您就是贺南鸢舅舅吧?”层禄人高鼻深目很好认,加上贺南鸢又像舅舅,所以班主任几乎是眼就认
“弥留之际,去看她,她认出,但只是叫‘频伽’,拉住手,希望能照看她孩子。”
“那年巴兹海风很大,她是继养父后,主持第二位亲人落葬仪式。”
“五年来,直以为自己把恰骨养得很好……”
前头都是直挺挺没车土路,没什危险性,见他已经开始自怀疑,完全副深受打击样子,忙扯过他手紧紧握握。
“没事没事,肯定不是小鸢问题。小鸢和黎央被你养得多好啊,个个要智商有智商,要可爱有可爱,还都很懂事。”搜肠刮肚地想词安抚他,“有呢,去跟学校谈,定不会让恰骨被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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