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比比,问:“那你们上厕所怎办?难道要整片脱下来吗?”
“绳子系在腰上,布片塞进绳子里兜住下体,上厕所大就扯后面布,小就扯前面,上完再塞回去。”他顿顿,补充道,“这是老式,现在大多也不用这种。”
点点头,怀着丝新奇和跃跃欲试,拿着那条犊鼻裤和睡衣去
当频伽后难道还要从事什体力劳动吗?不然他到底怎练得这大力?难不成是晚上个人在房间里偷偷做俯卧撑?
都还没想明白问题答案,他已经稳稳做完三个深蹲,在索兰家热情地拍手叫好中将放下来。
“站稳。”他手停留在腰间,确认双脚都稳稳站到地上后才松开。
牌局结束时,正好是十点,多分不多,少分不少。
几人收拾桌子打算各自回去睡觉,索兰身侧夹着自己做针线活小篮子,趁其他人不注意来到和摩川面前,轻声道:“给你们房里放干净裤子,新做,没穿过。”
些害怕,后来逐渐熟练,不用招呼也知道自己站起来,被外甥拦腰抱离地面时,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摩川才输次,但也要遵守规则,接受惩罚。
撸起两只手袖子,他从座椅里起身,向旁空地走去。
昆宏屠都已经站起来,自觉地要充当人肉配重器,摩川却看也不看他,掌心向上,冲招招手。
“柏胤,过来。”
昨天们来左昌时,她对摩川还只是敬畏,做事说话都很小心。然而才过去天,她言语里虽还有敬,畏惧却少,看着摩川,就像位慈祥长辈看着族里有出息小辈,充满欣慰与喜爱。
“哦,好,谢谢姨妈。”也不知道她说什裤子,但既然是特地为俩准备,谢总没错。
拎起床上被叠放整齐片白布,眯眯眼,向摩川请教:“这是你们……”
他坐在桌边,给自己倒杯水,闻言瞥过来眼,道:“犊鼻裤,就是你们内裤。”
倒三角下接块长方形,粗看有点像是个封口“Y”,两个“Y”相连,两端各有条细绳,结构并不复杂,但还是让个夏人感到震惊。
愣:“你要抱着蹲?可有百四十斤呢。”
摩川活动下四肢,仍然是那句话:“过来。”
频伽开口,其他人哪敢不从?
笑着朝他走去:“这可是你要抱,你别后悔。”
单手勾住摩川脖颈,下瞬,身体便被双有力臂膀托抱起来。摩川脸上丝毫没有勉强痕迹,仿佛抱起就跟抱起口锅那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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