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先上,留在最后熟悉手里弓。
大学时,参加其实不是“弓箭社”,而是“猎弓社”。
现在电视上看到弓箭赛事,用多是“竞技反曲弓”,金属弓身,带瞄具和箭台,三指勾弦。而传统猎弓,弓身般都是采用槭木或者桑木制成,没有瞄具和箭台,拇指勾弦。
拉拉弦,手里弓柔韧度还不错,感觉得出是平时精心养护。
也是严初文瞎猫撞到死耗子,学是传统猎弓,要是当年学是竞技反曲……今天怎
“替……”
还没来得及说什,那头就换人听。
“小老弟啊,帮帮忙帮帮忙!”涅鹏声音透着焦急,“这实在找不到人,咱对名次也没什要求,你就替下,改天请你吃饭!”
话都到这份上,堂堂村长亲自求,怎也不好拒绝。
“行,你等等,这就来。”
后面毕竟还有好多人等着,没停留太久就往前走。
进出是两个不同门,前头大门进,后头小门出。出门外头就是条悠长小径,弯弯绕绕通往山下。
庞大树冠遮挡于头顶,冬季早晨寒雾在枝丫间形成晶莹冰霜,被阳光照,山路上流光溢彩。
边喝粥,边缓缓往山下走,每隔段距离路边就会有个大袋子给大家丢垃圾,想得倒是很周到。
等吃饱喝足,掏出手机给严初文打去电话,问他们在哪里。
挂电话,路小跑着在人群中穿行,原本步行二十分钟路,花半时间就到。
还没等喘匀气,涅鹏挤过来,将串蓝色假花套进脖子,拍拍肩膀,随后就推着与其他三个年轻人起上比赛场。
说是年度大节日,但毕竟不是专业,场地稍显简陋,没有看台,大家自发地围作个半圆,将选手们围在中间。
地上用石膏粉标着白线,选手与箭靶距离大约三十米,是个比较适中距离。
来得相当及时,其它几个村寨代表队刚射完第组,接下来正好轮到棚葛队。
严初文早就和郭姝道下山,这会儿正在村西空地那儿围观射箭比赛。
“……问问,你先等等……”背景音度十分嘈杂,严初文不知道在和谁说话,突然就问,“对柏胤,你大学时候是不是还参加过弓箭社?”
愣:“是参加过段时间……”
严格说是个学期。
“是这样,马上要举行团队赛,但棚葛代表队其中名参赛选手刚刚搬器材时候不小心伤手,比不,你能不能现在过来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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