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久不见。”摆摆手,朝对方大大方方打个招呼。
他没有回应,淡淡收回视线,与身前族人微笑着说什,等夫妇俩转身离开后,才拾级而下,朝和严初文这边走来——
柏胤(bǎiyìn)
频伽(pínjiā)
香严击竹:个佛教典故,讲香严寺智闲禅师通过瓦砾打在竹子上声音骤然悟道故事。
银白长袍两侧,肩头绣着九色雨滴形彩点宽带随风轻轻摇曳,纠缠着垂挂在身后毡盖角,迫使铃铛发出悦耳脆响。可能是用料差别,总觉得比方才那两个层禄女孩铃声更悦耳几分。
白袍净洁无垢,阳光下看久甚至有点晃眼。那人伸出与白袍样无暇双手接过婴儿,毡盖遮挡下脸低垂着,对着怀中婴儿轻声呢喃片刻,缓缓俯身,亲吻在婴儿额头。
“这是在给新生儿赐福。”严初文想上前,被把拉住,只站在远处静静等待。
没多会儿,白袍人将孩子还给母亲,眼角余光发现杵在旁俩,侧首看过来。
这多年,由于工作原因,也算参加过不少时尚活动、名流晚宴,长得好看人见过许多,其中不乏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美人,却都没有眼前这张脸来得震撼。
任谁看到毡盖下面孔,都会惊叹于对方美丽。
这种超越性别美部分来自他皮相,还有部分,来自他身上微妙“神性”。
冷白皮肤,配上艳到极致五官,本该更显妖冶,却被他身禁欲持重气质生生综合成不可亵渎圣洁,宛如朵……盛开在雪山上牡丹。非神明不得触碰,非圣贤不许亲近。
看到严初文,“雪岭牡丹”表情没什变化,但视线转到时,却顿顿,几不可查地皱皱眉。
星霜屡移,时如逝水。七年,国外都转圈回来,世界都变,唯不曾变化,似乎只有这位层禄族神子对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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