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韵心揪着成团儿,推开他给他擦眼泪,“哎呦囝囝阿婆错,别哭啊,是阿婆不对,人老就容易糊涂,怪阿婆啊……不哭。”
“没哭。”张景嘴硬,他揉揉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有,您别那说,您只是担心。不可能生遂顺,永远不跌跟头,但是你要相信,可以扛过去,只要平平安安就好对不对?人不能奢求太多。”
“对对,平平安安就好。”张佳韵点头应和他,伸手摸他手腕银镯,眼里都是心疼之色,是啊,人不可能总是顺风顺水,可景景吃得苦够多,她哪舍得再看他跌倒。
“以后阿婆不说,人年纪大容易想东想西,脑子拎不清,总说为你好。囝囝开心就好,哎呦眼泪擦擦啊,大孩子不能总哭。”老太太伸手揩去他眼角泪,笑着哄他,“镯子要直带着啊,给你求,大师说保你辈子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张景拉住她手看:“您也能长命百岁,二百岁。”
待还没有哥哥待好。”
张佳韵脸色变得苍白,伸手去拉张景手,连忙解释:“景景,阿婆不是那个意思。”
“没,又不在乎他们。”张景扯着嘴角朝她笑笑,安抚她,“知道您担心什,您怕哥哥现在待好,就得意忘形,把他当您样依赖。您觉得他又不是您,您是阿婆,可以让依赖辈子,他只是外人……万哪天他没办法再对好,会伤心。都懂。”
老太太赶紧将他抱到怀里,安慰他:“景景……”
张景头抵在老太太肩上,很是难过,“可是控制不住啊。”
张佳韵被他孩子
他怎可能不懂,可那又如何,看得再透彻,还是情不自禁,沉溺在简岷温柔中。
“阿婆知道,阿婆知道。”老太太见他难受心疼极,就这个乖乖,长在她心尖上。不在身边,每天忍不住操心他冷饿,在身边看着,这心才稍稍放下来,可又怕他太依赖自己,忧心她哪天出意外直接走,留他个人,该多伤心。
景景太缺爱,别人对他好些,他就忍不住将心拿出来给别人,可心那柔软,那容易受伤害,怎能随便拿出来呢?
“您不要总这样……”张景眼眶发热,委屈极,在亲近人身边他总是忍不住眼泪,语无伦次地说:“都知道……可不能总想那些,知道啊……您不能因为怕以后摔跟头会疼就在刚学会走路开开心心时候将推倒,告诉未来路上有很多这样挫折。您不要总这样阿婆……”
少年嗓音沙哑,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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