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铭没有催他，就紧紧地听着，充当
个优秀
树洞。
过
大约半个小时，男孩才重回正题。
“好像就是从玩游戏开始，他就经常神神叨叨，说网络上有人在监视他，他只相信
，只给打电话，还
尤铭：“你可以不告诉，反正死是个跟你无关人。”
说完之后尤铭就站起来，拿起男孩放在桌上碟片，又放钱在桌面上：“谢谢。”
直到尤铭走到门口，男孩才咬着牙说：“回来，跟你说。”
“他那种人其实挺好懂。”男孩喝口可乐，很自然熟稔地说，“就前段时间变化有点大。”
“他骗说自己是富二代，还说他到处旅游。”男孩大笑出声，“特别假，他还发照片，发奢侈品，结果连水印都没有去掉。”
没等尤铭回话，他就自问自答：“因为得病，在治疗，等治好才能去继续工作。”
“不然顾客发现被传染就麻烦。”男孩叹口气，“也不知道还要治多久。”
“赵宏是昨天早上出事。”尤铭说，“在那之前他有什
异常吗？”
虽然看聊天记录，但尤铭毕竟跟赵宏不认识，他也没有时间条条去翻看和分析那些记录。
男孩转头看眼站在门口江予安，咽口唾沫，笑道：“你让他跟睡晚，就告诉你。”
：“你这样，晚上能值五千以上，如果是在北上广，能过万。”
他又对江予安说：“你也是。”
然后他说：“身材不行。”
他并不羞耻，网恋只是他副业。
他对尤铭笑：“也不图他们钱，当然，他们愿意给也很好。”
男孩：“不过他愿意装也愿意配合他。”
“哪个现充玩网恋啊，外面花花世界不够玩吗？”男孩撇撇嘴，“又不是没跟富二代玩过。”
尤铭等着听他说到赵宏。
但男孩说话时候思维很发散，会儿说到自己，会儿说到赵宏。
中间还要掺杂他和别人感情纠葛。
“他话，不收钱。”男孩朝尤铭暗示性眨眨眼。
尤铭朝他笑笑。
男孩眼睛亮：“行不行？”
尤铭朝他摇头。
男孩失望说：“那不告诉你。”
尤铭问他：“如果赵宏是真喜欢你呢？”
男孩从沙发下面找到碟片，站起来以后扯扯自己衣服，把碟片交给尤铭，他笑时候眼神很空洞：“你觉得他喜欢吗？”
尤铭没有说话。
男孩看眼江予安，对尤铭说：“他喜欢被捧着，喜欢他偶尔关心，愿意给钱花。”
他还说：“你是不是觉得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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