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回忆着高中时期：“人特别阴沉，但是长得好，眼睛碧蓝碧蓝
，那时候
还不是gay呢，他把班里小女生迷得颠三倒四，每次走在学校里，女生眼睛都只看着他。”
尤铭明白
：“你嫉妒他。”
杨轩摸摸后脑勺，承认：“当时班里男生都嫉妒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加上他不怎
爱跟人接触，男生就总叫他哑巴。”
男生妒忌心起来，有时候比女生还要强。
“当时就交换
个学期，他很快就转走。”杨轩，“就记得他眼睛蓝，具体长什样记不太清。”
两人又回到床边，鬼影五官越来越清晰，尤铭仔细打量，这人五官倒是很立体，有点像外国人，虽然还是团黑，但看上去并不像是黑人长相，鼻子很挺很翘，眼睛也很深邃，嘴唇偏厚，尤铭看眼杨轩。
杨轩刚开始还害怕，看几眼之后也敢打量，他小声说：“很眼熟，但想不起来，应该就只是普通打过交道。”
黑影听见这话，张嘴喊几声，但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单音节，听得人头皮发麻。
杨轩又揪住尤铭衣服，颤颤巍巍地问：“它什意思啊？好凶啊……”
尤铭也奇怪，为什这黑影说不出话？
嘴笑笑，被夸总比被骂好。
杨轩在厕所里放水，尤铭就在门外等着他。
夜里太静，整间屋子都能听见水声。
厕所门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水声还断断续续，听得人心烦。
尤铭又问：“你们有什接触？”
杨轩：“都过去那久，记性又不是很好，好像当过段时间同桌，就第次月考前，月考后根据成绩进教室自己选位子，跟好兄弟坐去，没选原来位子。”
尤铭：“没有半点感情纠葛？”
杨轩叹气：“后来找到自己本性才后悔呢，长得那帅，可以啊。”
“它不会是个哑巴吧？”杨轩忽然说。
尤铭愣，对，他没往这个方向想，生前如果就是哑巴，死后也是，除非重新投胎。
杨轩：“说起哑巴，倒是认识个。”
黑影不叫，它眼睛看着杨轩。
杨轩被它看得全身发毛，但因为尤铭在身边，杨轩还是大着胆子说：“上高中那会儿有个交换生，说是中法混血，就是个哑巴。”
尤铭眉头皱起来，杨轩出来以后才低头羞愧地说：“太害怕，有点尿不尽。”
尤铭觉得自己这年无语次数都没有今天多。
“这是病，最好去医院看看。”尤铭善意提醒。
杨轩尴尬地答应声。
恐惧感似乎都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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