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铭查会儿孤儿院和福利院名单,大型孤儿院和福利院都有社会爱心人士捐赠,有些小则只能靠国家帮扶,小型孤儿院和福利院不管是收到捐赠还是社会资源都不多。
他列好表格,选好两个,准备第二天给郑阿姨看看。
“睡。”尤铭躺在床上,露水时效过,他看不见江予安
如果既定命运可以改变,那是不是说,以后他爸妈要是有什问题也能避开?
尤铭问道:“什办法?有可以做吗?”
江予安:“破财,送灾。”
尤铭:“前个知道,送灾怎说?”
江予安:“红包放在路边。”
他们婚姻总结起来就四个字:凑活着过。
尤铭也不知道怎安慰,就说:“他是成年人,大学也毕业,饿不死。”
郑阿姨:“知道,但是……他是儿子。”
为人父母,尤其是母亲,除极个别以外,都深爱着自己孩子,尤妈妈也样,哪怕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只要是给孩子花钱,眼睛都不会眨。
郑阿姨朝尤铭笑:“别说这些,不是什大事,你快回去睡吧,明早想吃什?”
,在别人家干二十几年保姆?
儿子长大后跟她不亲,跟自己老爸样,只知道摊手朝她要钱。
“他最近来省城?”尤铭问道。
郑阿姨吃惊:“你怎知道?谁也没告诉啊,先生太太那都没说。”
尤铭:“他这回又找你要多少?”
尤铭:“……跟恐怖片很像。”
“不行。”尤铭否定。
他虽然只在意自己身边人,但还是有行为处事道德底线。
尤铭:“破财吧。”
但这个破财只能破郑阿姨自己财,尤铭送钱给她都不行。
尤铭:“白粥配小菜就行。”
郑阿姨慈爱看着尤铭:“好。”
尤铭回房间,关好门窗以后才问江予安:“郑阿姨这个血光之灾,有避开办法吗?”
机械男音:“有。”
尤铭目光变得尖锐起来。
郑阿姨:“他说想留在省城发展,跟女朋友也谈五年,让给他买套房。”
郑阿姨叹口气。
她工资每个月都打回老家,自己只留点点,因为尤家包吃包住,她除偶尔买几身衣服以外没什花销,但自己也没存下钱。
因为长久两地分居,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她发现以后也忍,她是传统女性,为孩子,怎也得保持个完整家,而且她迟早是要回老家,在老家,离婚女人就要遭受别人指指点点。
丈夫也不敢跟她离婚,毕竟家里钱就靠她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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