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新：“还来不来？”
柳焕咬牙：“来！”
张子新拉住柳焕
手，带着柳焕往卧室走，
边走边扯掉自己领带，回头朝柳焕笑：“扣吧，你喜欢就好。”
柳焕心里想。
这是他人生中第次被人设计以后却不觉得生气。
他希望张子新直这
对他笑，永远这对他笑。
——
张子新又问：“想吐吗？”
柳焕傻兮兮摇头。
张子新抱住柳焕腰：“嗯，你现在想知道
喜欢谁吗？”
柳焕大脑已经成
团浆糊。
“喜欢你。”张子新说。
他脱衣服。
有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只待宰猪。
张子新朝他走过去。
柳焕动不动。
张子新手放在柳焕肌肉上，还捏把。
“你还是太嫩。”张子新没穿衣服，动作豪迈坐在床边抽烟，“秒男。”
柳焕掐住张子新腰，问他：“为什没吐？”
张子新冲他眨眨眼睛：“你不觉得跟你以前喜欢类型完全不同吗？”
柳焕：“……”
所以他这多年靠着自己五指兄弟丰衣足食，而错过大餐？
柳焕眨眨眼睛。
张子新伸手，擦掉柳焕眼角泪珠：“你哭什。”
柳焕：“你在骗。”
张子新叹口气：“不是故意，只是觉得，这样大概能让你开窍。”
柳焕紧盯着张子新：“你下个月工资没！”
柳焕全身都在抖。
张子新问：“想吐吗？”
柳焕摇头。
然后张子新凑近他，极轻亲吻他唇角。
柳焕完全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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