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臻捂着眼睛,低低地笑起来。
管家用看傻子样眼神看沈臻,这沈少不是脑子出问题吧?
二少可是这个家里最讨厌他人。
沈臻和秦大少关系很好,两人起长大,勉强算是竹马,起念书,有共同兴趣爱好,对事物相同看法。
跟秦二少则相反。
正好佣人们这个也要进来打扫。
几个女佣起走进来,看见沈臻,全都低下头,她们脸上充血,好像下秒鲜血就会流下来,顺着下巴低落在地上。
沈臻敞着胸怀,大方露出片青紫暧昧痕迹,这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甚至脑补昨夜他和哪个女孩夜颠倒。
“沈少。”管家匆匆跑过来,看到沈臻样子差点脚下不稳,他急忙稳住身形,急切地说:“二少领人过来。”
沈臻早有准备。
阳光从玻璃窗户照射进来,洒落满室金色光芒,猩红色地毯上掉落着酒杯酒瓶,花瓶中插满鲜花,朝气蓬勃,娇艳欲滴,而花瓶巨大美丽,精致陶瓷花瓶上有浅蓝色妖娆图案。
躺在花瓶后人眼皮微动。
他未着寸缕,皮肤细腻光滑,阳光像床薄被般笼罩他,让黑色短发也有暖色光。
从屋内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双脚,脚趾浑圆,泛着微红,脚背微微绷起,皮肤洁白如玉。
甚至不需要露脸,就能让人想象到精致瓷人。
秦二少当然不乐意头顶上压着个,更何况这个更受秦家家主重视,连带着连沈臻也恨起来。
尤其是沈臻姓
就是现在,上辈子他糊里糊涂和人发生关系,第二天就被秦二哥带人抓个正着,他当时既羞又愧,不知道怎面对自己,也不知道怎面对秦大哥。
无论秦二哥说什他都只能低着头答是,然后自己就老老实实滚出秦家。
因为他在秦家“乱来”“乱搞”,这是现代社会,是不允许他和女佣“胡来”。
等他回神时候,他已经被送离秦家。
现在想起来,这切可真是可笑啊。
那人睁开眼睛,开始有些茫然,双目中只有潭死水,波澜不惊,但是很快,他瞳孔微缩,就像遭遇什有关生死大事,直到几分钟后才重归平静。
沈臻依旧不可置信,但他终于平静下来。
——他回来!
回到宴会第二天早上,回到他还活着时候。
衣物就散落在旁边地毯上,衬衣已经被撕毁,可想而知昨晚夜激情有多厉害,沈臻直接放弃把那破布样衬衣再穿上身,他就这赤着胸膛,穿着件西装外套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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