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瞪大眼睛,大为光火:“你有没有当面骂回去?”
文宁:“骂人多不好,说不在意出不出道。”
文宁叹口气:“其实具体没什,就是听心情不太好。”
吕哲博真就跟江恒说样,是块狗皮膏药。
那边吕哲博也跟朋友们聚在起
文宁站起来,拍拍练习生肩膀,弯腰,低声在对方耳边说:“你告诉吕哲博,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在这儿,他什都不是。”
练习生僵硬坐在那儿。
文宁:“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练舞,舞台好不好,可不是说算。”
说完话,文宁就毫不留恋转身走人。
他觉得这些人黑白颠倒很有意思,怎就成他针对吕哲博?
练习生:“……”
这个人怎不按套路出牌?
练习生咬着唇:“你到底是什意思?”
文宁没胃口,剩下半碗米线只能浪费,他微笑着看着对方:“没什意思,你让吕哲博别总盯着看就行。”
练习生:“你就是针对吕哥对吧?你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也想让吕哲博别直盯着他看,又不想去找吕哲博当面说,让人传话当然是最好。
文宁放下筷子,剩下米线索性也不吃。
“有事吗?”文宁轻声问。
坐在他身边练习生冷笑声:“你知不知道吕哥跟着谁?”
文宁诚实说:“好像是你们公司股东?”
文宁因为陆焕生而起好心情没,他抿着唇,前往练舞室。
练舞室里已经挤满人,郑鹤他们正练着,看着文宁进来之后就给文宁挥手。
文宁走过去,脱外套准备跟他们起练,但他得先热热身,免得刚吃完饭剧烈运动,又吐出来。
“怎?脸色不好?”郑鹤凑到文宁身边去。
文宁:“吕哲博朋友来找,让别找他麻烦,还说吕哲博出不道,就让也出不道。”
文宁冷漠道:“哦。”
练习生涨红脸:“你别得意!”
“有你哭时候。”练习生死死盯着文宁。
文宁笑笑:“好害怕。”
练习生更气。
练习生语气刻薄尖锐:“你知道就好,那你是什意思?”
文宁听见对方反问,就很沉着地说:“让他别有事没事看就行。”
练习生:“你是不是觉得吕哥拿你没办法?你以为就你有关系?”
练习生急于表现,其实并不擅长耍狠,狠话放十分没有力度:“吕哥要是出不道,你也别想出。”
文宁莫名其妙看着他:“那就出不吧,没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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