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弯?”
“……你好黄啊。”
文宁倒也不推辞:“好啊,那就负责开头这段,们继续练吧。”
练习生们练得很卖力,不过各自发音都非常神奇。
江恒则是个人在旁边边听歌边排舞。
郑鹤:“你表情挺骚,哼得不骚。”
于是个个试完,最后轮到文宁,文宁倒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原本就是学钢琴,学艺术出身,并不觉得跟性有关东西不洁。
所以他闭上眼睛,低低地哼唱起来,尤其是前面那段低喘,在文宁看来是正常喘息,而不是练习生们骚味十足喘息。
但就是因为正常,才显得真实。
就好像练习生们忽然都变成文宁爱人,度蜜月时候,灯光暗,被文宁抱在怀里。
他们之中也就文宁还有点法语底子,文宁除汉语和英语外,还学过德语法语以及西班牙语,除开汉语和英语,文宁学最好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都只能说是会而不精,日常交流没问题,但碰到当地俚语和口音,他就不行。
下午江恒编舞,文宁就教白沐和其他几个副主唱唱歌。
“这也太难!”
“舌头都打结。”
练习生们实在唱不清法语,于是用上速成法——把法语发音写成同音中文,然后唱熟之后文宁再给他们纠正细节。
”
白沐叹口气:“早几年该去参加那种海选节目,只要能过第关,然后卖卖惨,多哭两下,总能晋级。”
郑鹤:“那叫比惨大会吧?”
白沐笑道:“可不是,还有装农民,明明是音乐学院毕业,非要假装自己是种地汉子,在黄土高坡挥洒汗水,然后嚎出好嗓子。”
“可惜没赶上那时候。”
他们有五天时间。
选择这首歌风险很大,但同样,高风险高回报,只能看他们最后呈现
“……”
练习生们都夹着腿,你看看,看看你。
“文宁,就你,们都不行。”
“这才叫性感,服。”
“不服不行,差点弯。”
至于最开口哼唱……
“来哼!来哼!”鼎华练习生很不客气哼起来。
郑鹤在旁边面无表情。
等他哼完,郑鹤才很不客气地说:“你骚吗?你不骚,你不骚就不配。”
练习生不服气:“哪里不骚?”
白沐自己把话题绕开。
他也知道他家里那点事,别人也没法接,道声艰难已经不错。
这世上也没什感同身受,说得多,其他人说不定还觉得他聒噪。
中午吃过饭后,他们到练舞室听歌。
全都带着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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