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地声,让任韫脸更红。
任韫转头看向云青岑,云青岑还没穿衣服,他看着云青岑背,能看到云青岑后腰两个显眼咬窝,也能看到那遍布云青岑大半身体黑色蟒蛇,蟒蛇似乎察觉他目光,蛇头从云青岑胸前转移到背后,猩红蛇目紧盯着任韫。
云青岑忽然问:“有烟吗?”
任韫刚刚
哪怕被吸食人明知坏处,也如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
任韫锁骨伤口每次快要愈合时候都会被云青岑再次撕咬开。
鲜血染红任韫胸膛,也染红云青岑身体,他们在这腥甜味道中不断起伏。
云青岑扯住领带,让任韫身体向上抬,他眯着眼睛,像喝醉酒:“用点力。”
任韫紧咬着牙根,但不敢真用力,所有节奏都由云青岑带领。
都会毫不留情转身走人。
任韫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云青岑柔软唇舌,比他想象更柔软,更有侵略性。
云青岑吻着任韫,他自己也闭上眼睛,手指从任韫胸膛滑过,解开任韫上衣扣子,颗又颗,缓慢至极,好像时间被无限拉长,让当下每秒都无尽漫长,让人难耐。
云青岑捏着任韫下巴,微笑着说:“把眼睛睁开。”
任韫睁开眼睛,他眼神像头被强行控制野兽,苦苦压抑,双眼赤红,似乎只要解开禁制,他就能尽情捕猎。
他似乎成云青岑乘坐艘船,或是匹马,他快乐无足轻重,只要能让他主人得到快乐。
云青岑喜欢这样姿势,他掌控着任韫所有,让任韫在他身下变得更美,绯红皮肤,结实胸腹肌,鲜血被云青岑抹在任韫胸膛上,云青岑口咬上去,柔韧弹牙,他满意头皮发麻。
当行至最高处时,云青岑绷紧脚趾,他发出声叹息,好像他时至今日,才知道这种事这舒服。
比做次全身按摩更舒服。
他抬腿离开沙发上。
只可惜勒住他脖子绳子牵在云青岑手里,他除忍耐以外别无选择。
云青岑觉得自己在弹琴,怎拨动琴弦,怎抚摸琴身,怎弹奏出他觉得好听琴音,任韫身体就是琴,在他手下律动。
他没有折磨任韫太久,在他觉得琴弦快断时候,他慢慢坐上去。
原本扔在边领带被重新套上任韫脖子,云青岑紧紧抓着领带,他身体向后仰,脖子如同天鹅颈,向后时候优雅高贵到极致,他闭着眼睛,眼尾微红,那略微上翘眼尾带上点红色,媚得任韫移不开视线。
他好像古代故事里吸食人精气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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