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疯已经很久没有洗头
，头发油腻，身上
衣服也有段日子没有换过，散发着汗臭味和馊味，他自己却
点都闻不到。
今天他还收到律师函，有几家店老板联合起来把他告上法庭。
他“事业”结束。
即便平台解封，他也不可能
直到他遇到家服务态度特别差店，他鼓起勇气痛斥服务员，叫来经理，经理在解前因后果后让服务员给他鞠躬道歉。
那天直播热度上分区首页。
当天共收获近万打赏。
于是他开始专门去服务态度不好店，他觉得只要这样就能维持话题和良心平衡。
可态度不好店毕竟是少数。
他好不容易另辟蹊径，吸引这些粉丝，在主播圈子里混出点人样来，这
快就被打回原形。
最开始他做就是普通探店视频。
但观众嫌他长得丑，嫌他吃东西便宜，嫌他吃东西样子不够让人觉得美味。
他都努力去改，却依旧没有看到半点成效。
直到他发现另种探店视频。
钱不好挣，挣就要承担后果。
·
赵大疯坐在电脑前，他右手还是没法动，之前他去过好几家医院，也照过好几次片，但得出结果只有个，他骨头完好无损，手不能动应该是他心理问题，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
他在最后家医院闹过，但依旧没有办法。
后来他去针灸过，同样没有效果。
等他把本市这种店全都去过之后，他就没有素材。
第次故意找茬是什时候？赵大疯已经忘，只记得自己当时迫切需要新素材，需要留住热度和粉丝，他需要钱。
开第例，接下来就容易多。
越来越多关注，越来越多打赏，粉丝们捧着他，夸赞他。
他离不开这切。
种充满恶意探店视频，不断给店员找茬，居高临下，以消费者身份去欺凌他们。
那些观众想看这个，好像他们也在欺负人，欺负别人，自己身上积累压力就会扫而空。
然后他尝试着去做这种视频，最开始他根本不敢！
也做不到去为难那些服务员。
都是打工人，为什非要去欺负别人呢？
他能感受到右手存在，只是不能操控它，这只手依旧有触感，可它就是动不！
跟废样！
尤其是他惯用手也是右手，有手不能动，带给他影响实在太大。
更让他崩溃是直播间被封禁，之前粉丝打赏也提不出来。
粉丝群刚开始还有不少声援他人，但很快粉丝群就不再有人说话，还有不少老粉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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